正好撞见许辞盯着黑板思索。
这几日两人虽然住在了一起,但并没有多少相处的时间。
祁臧忙,许辞因为之前那些事情耽误了工作,也特别忙。
今晚两人是难得碰到一起。
就这么一晚,他们还得商量案子。
一晚过后,明天祁臧就要去淮海省拜访刘洋,跟他当面谈谈许辞、四色花等诸多事宜。
基于大家都担心许辞的安危,舒延今晚从临时租的房子里搬过来,等祁臧回来后再走。
这样算起来,两个人根本没有多少独处的时间。
摸摸鼻子,祁臧走到许辞跟前,和他一起看向架子上的白板,还未及说什么,便见许辞又拿起擦子把那些字迹一一擦去。
“怎么?”祁臧问。
“我这房子会清丰集团的人过来,什么都不能留下。
”
许辞说到这里,余光瞥到什么,侧过头上下打量祁臧一眼。
祁臧头发还在往下滴水,他这是刚才和许辞在这健身房里健了会儿身、去一楼洗了澡刚下来。
“这什么眼神?”祁臧问。
许辞瞥一眼地面。
“水滴在地上了。
”
“这么严格?”
“有意见?”
“完全没有。
我去吹头发,拖地。
”
“有意见可以提,协议由当事双方共同制定。
我也不能专断。
”
“那产生分歧怎么办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“意见太多不知道听谁的,影响效率,还是得有个做决策的。
听你的。
”
“嗯。
也挺好。
”
“那我先上去了。
”
“等等。
”
“还有什么?”
“衣服扣子扣好。
”
“行。
”祁臧磨磨唧唧回到一楼浴室里吹头发。
望向镜子的时候,他看向自己的居家睡衣,感觉扣子也没有没扣好,也就是歪了那么一点而已。
话说回来……许辞约束两个人喝酒,又要求彼此必须穿戴整齐,他该不会……是怕旧事重演吧?
他这是怕我把持不住,还是怕他自己把持不住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