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社记者尝试联系他,询问其是否需要一些援助,也向当地社区反映过情况,不过他拒绝接受采访……”
15年前。
许辞确实是14岁。
可这新闻里的孩子既不姓谢、也不姓井,又是怎么回事?
20分钟后,祁臧收到舒延的消息,回到了审讯室。
祁臧到的时候,舒延正眉头深锁地等在门口。
见祁臧到了,他眉头皱得更紧,若有所思地打量了祁臧很久。
“怎么了?”祁臧问他,再往门里面望了一眼,“他怎么样了?”
“给你们一点时间,你们单独聊聊。
然后……”舒延揉了一把眉心,“祁队长,我只是在秉公做事,希望你不要对我个人刚才的问询有什么意见。
大家后面还要合作的。
远的能不能合作且不提,就说近的,我们马上还要一起审讯血莺,对么?”
“我向来就事论事,舒队不用多虑。
”祁臧朝他一点头,侧身进入审讯室。
审讯室内,祁臧坐到了许辞对面。
他深深看向许辞。
“小辞……我知道你为什么对舒延说那种话,你听我讲”
“祁臧。
其实我……”许辞望着他半晌,终究缓缓开口,“让我把所有一切都告诉你吧。
我确实不姓谢,但我其实也不姓许。
我姓井,原名井望云。
”
阴晴朝暮几回新,已向虚空付此身。
出本无心归亦好,白云还似望云人。
猝不及防得到许辞这么一句话,祁臧声音沙哑。
“望云……是个好名字。
”
许辞闻言笑了笑,然后道:“我父母……都是被四色花的杀手杀害的。
我母亲是审计师,查到了清丰集团的财务造假、欺骗股民……被人在缅甸灭了口。
我父亲顺着清丰集团这条线想深入调查,后来也被灭口了。
“我母亲当时去缅甸的时候,还带了个那年才入职的新人。
她才22岁,叫刘玲意。
”
“她姓刘?所以她和刘副厅……”祁臧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