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谢您。
”
夜辰看着在脚前缩成一团的赤鸢,破天荒的将人抱起来,坐回沙发:“你是水做的吗,这么能哭。
”
赤鸢吓得哽住,眼泪却更是收不回去,打着哭嗝,夜辰反笑,“哭吧哭吧,哭好了就不许再哭了。
”
“谢谢先生,我、我不哭了……”男孩坐在夜辰腿上浑身僵硬,他无法将夜辰当做哪些客人对待,做不出勾引的媚态。
“乖一些,等庆典结束,带你回东半岛。
”
赤鸢嘴巴张了张,望向夜辰的视线满是惊讶,似是在确定这句话的真实性:“您……”
“不愿意?”
“没有,奴隶太激动了。
”赤鸢慌乱摇头,试探的靠近夜辰怀里,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,才渐渐放软身体,语气温软,压着哭声:“主人……谢谢您。
”
他终于也有主人了,也会有人护着他了……
苏瑾很安静,空灵在他的示意下爬过去,膀胱里憋了尿,不太好受。
“说说看,有什么想法。
”
空灵抿唇,低头想了片刻:“主奴间应该是有心灵交汇的,我、我错了,不该只把这些当成一场游戏。
”
游戏区只有姬月还跪在那。
“看来今年又是佑希赢了。
”夜辰抱着赤鸢起身,“明年一定赢你。
”
佑希笑骂:“你舍得吗?”
苏瑾和夜辰一同离开,佑希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逝,他用脚踢了踢姬宁:“和姬月先回去,给他上药。
”
“是。
”
偌大的游戏室只剩佑希一人,脸上的神情是从未见过的伤怀,是啊,每年都是他赢,没劲死了。
他博爱且多奴,身边的奴隶几乎一年一换,不留情又怎么可能会输。
落寞的背景走向角落的惩戒室,他熟练的褪去全身衣物,调好设备的惩罚项目和力度,躺上那张机械床,四肢被自动锁住,佑希闭上眼睛,滚热的泪水无声滑出眼角。
这些年在西半岛,只要发现自己对身边的奴隶产生了怜悯情愫就会毫不犹豫的换掉,他在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告诉自己,他不爱任何人,甚至连自己都不爱。
没有人知道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