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顾清射到他嘴里,炮机也停下,“含住,不许漏。
”
安然含着嘴里的精液,眼泪顺着眼角流向头皮,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顾清,柔弱又坚毅。
顾清撤走炮机,看了眼他已经挺立滴着淫水的龟头,拿起长鞭,站开一定距离:“二十鞭,射出来。
”
安然倒吊着点点头。
男孩被转成面向观众,背对着顾清的角度,他听到身后的男人提醒道:“嘴里的东西若是漏出来或是咽下去,不见血你今天就无法下台。
”
这是在调教室顾清并没有说出来的内容,同时也是对他公调失败的惩罚。
安然是头一次在顾清嘴里听到这般严厉的惩罚,但公调是他吃醋自告奋勇要来的,他必须接受,面对着舞台的安然继续点头,台下的观众躲在灯光昏暗的背景下,他看不清有多少人,但眼泪委屈的一颗颗滚落舞台。
长鞭甩上,首先拂过的是一对乳珠,安然浑身一颤,疼的弓腰,又无力垂下头。
鞭子很准,几乎是指哪打哪,且好像比调教室的更痛,依次抽过他的胸,腹部,腰线,屁股,安然嘴里满是顾清的味道,不敢咽下,更不敢吐出去,嘴巴紧闭,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呜呜声,阴茎却是神奇的溢出淫液。
第二十鞭竖着扫进他的股间,安然心里的数字也数到二十,敏感又脆弱的地方痛的让他浑身一抖,身前的性器抖着射出,白浊成抛物线对着观众射出,台下掌声鸣动。
顾清控制滑轮转动,三百六十度的展示安然身上的鞭痕,面向他转回时,顾清看到安然倒吊的眼角一直在流泪,心止不住的抽痛,忍着心疼展示完后,哑声道:“咽。
”
安然咽下嘴里的精液,哭声断断续续,顾清朝台下微微欠身,做退场前的动作,然后迅速放下安然,用早已备好的毯子将人裹起来,小心翼翼的抱起离场,“不哭了,安然很乖,做的很棒。
”
安然缩在毯子里身上止不住的战栗:“如果、如果我没有完成,您真的会打到见血才会放我下来吗?”
顾清沉默了几秒,“会。
”
安然哭的哽住,“主人,那条鞭子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