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很是渗人,门上面挂着D区的牌子。
好奇心作祟的叶冉走近两步,透过门缝向内看,那个奴隶看起来并不算年轻,至少和东半岛这些还在受训的男孩们比起来,他已经是个二十七八的成熟男性了。
那人浑身都是严重的鞭痕,戴了眼罩,骑在调教室中间的一个大型木马上,双手被绑在背后,一对乳尖都被穿了较粗的钢针,挺立的龟头铃口上也穿了一个并不算细的PA环,一根粗长的钢针横着贯穿了他的那对卵蛋。
脖子上被勒了绳索向上绷直,但并没有用力吊着他,只是能略微感到窒息,后穴是被撕裂的鲜红,木马上赫然是一根很粗的冰柱阳具,在撕裂的穴口里含着,鲜血染红了透明的冰晶体,冰柱两侧的马背上是黑色的发热垫。
绛紫色的屁股骑在木马上,若是坐实了则会将冰柱吞到最深处,且被打的没有一块好肉的屁股会完全接触到温度并不低的发热垫,灼烧感十足,后庭里却犹如寒冬腊月。
调教师很“人性”,若实在熬不住,则脖子向上吊起的绳索可以帮他,只需要用脖子发力,使身体向上抬起即可,只是这样的话,无异于在上吊,巨大的窒息感让他不敢用脖子使劲,只稍稍抬起一点就迅速脱力落下,将冰柱坐的更深。
饶是嘴里塞着硕大的口球,也堵不住他从喉咙里发出渗人的低吼声,浑身都在剧烈挣扎,却依旧无法躲开这遍布全身的痛楚。
夜辰的声音寒若冰霜,隐约从里面传来:“后面的冰柱什么时候含化了,什么时候放你下去。
”
鞭声呼啸,是夜辰的助理在朝那人挥鞭,叶冉看的心惊肉跳,D区空旷的楼道都变得阴森起来,仿佛每一扇门背后都有这样让人刻骨铭心的调教画面。
周身的恐惧包裹着他,让叶冉又想起那日在训练基地,他被无助的吊起来任人折磨,身上传来细密的酥麻感,他不想再看那个人了,转身要走,却脚步虚浮,一下子绊倒在地。
“谁在外面?滚进来!”
夜辰的声音让叶冉原地打了个寒战,助理将门打开,叶冉跪起来,尽量保持声音平稳:“夜辰先生,我走错楼层了,对不起。
”
夜辰见门外是叶冉,冷峻的面庞没有变化,反而皱起眉头,声音却有了些温度:“小冉?白涵呢?”
“主人在工作,我去送手机……”
夜辰大概猜到了原因,摘下手套,“走吧,我送你过去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