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好重。
梁牧川把解开的皮带随手扔掉,然后手往她里边伸。
从前面看,就能看到薄薄的衬衫里面一只手在动作着。
时而上升,时而下滑。
突然,他按到了她那里,两根手指一压,再一夹,时年年身体很快就有反应。
梁牧川喉结上下滚动,张开嘴唇含住了她的舌头,交缠着,逗弄着。
等她呼吸不过来的时候,他松开了她。
看着她红红的,肿肿的,很饱满的嘴唇,男人的手指不自觉往上按了按。
时年年下意识张开嘴,把他的手指含了进去,他的手指很长,很粗,硬硬的,她用舌头把梁牧川的手指认认真真地舔了一遍。
梁牧川没想到她会舔,感受到手指湿湿的触感,身体都快要爆炸了。
他突然笑了一下。
……
时年年半夜醒来,都感觉好羞耻,羞耻极了,梁牧川昨天晚上说了好多那种话,她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。
她打算继续睡,突然想起一件事,她迷糊糊地起身去柜子那里拿了一个盒子。
打开盒子,里面是一块手表,和她的是一种牌子,她喜欢好看的,所以这表看起来很好看。
这是她稿费出来的那一天,她买了好多东西,给了她爸妈,然后又买了一块表,打算送给梁牧川。
她准备昨天晚上送给他的,但没来得及。
梁牧川一直不知道她画小人书投稿了,并且出版了,他只知道她在画小人书。
主要是因为时年年觉得要是没投中的话,岂不是很丢脸。
她的腿有点软,赶紧上了床,把表给他戴上,就趴在他怀里,还下意识得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,然后继续闭眼睡了起来。
梁牧川第二天一觉醒来,看到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多了一块新表,他挑了挑眉,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笑,应该是小姑娘送的。
她特别浪漫,给他送的东西有路边的小花,有自己第一次织的毛衣,谈恋爱之前还送给他电影票,不知道跟谁学的。
听到起床铃响起,时年年也睁开了眼,看到梁牧川在看那个表,她对着他笑起来,软糯糯地开口道:“你看到啦?这个表和我的这个是一个牌子,我觉得很好看,可贵啦!我的稿费都快用完了。
”
梁牧川侧眼,看到她醒过来,对他笑得很灿烂,很明媚很可爱,心脏突然跳了一下,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起来,很奇妙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