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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猜的,我们部队最近也开扫盲班啦。
”时年年把最后一口豆腐脑喝完。
“你们部队也开了?不对,部队也有妇联吗?”时母问。
时年年用孤陋寡闻的眼神看着她妈:“对呀!部队也有啊!妈,你竟然不知道。
”
不过,她妈怎么是从扫盲班联想到妇联呢!
扫盲班也不一定是妇联办的。
时母无语,她又没有当兵的孩子,就算周围有的人当兵了,但谁会聊这些。
哦,她问,你们部队有什么?
人家说,我们部队有扫盲班。
多那什么。
“那你们那边重视吗?”时母继续问。
时年年这个就不知道了,她看向梁牧川。
梁牧川说:“还挺重视的。
”
“嗯,确实,我们这边也是。
”时母说。
“年年,你也去听听?好几年没学习了,去进步进步。
”时母提了个建议。
时年年疑惑地指了指自己,她在她妈眼里是个什么形象?
“扫盲班都教什么啊?”时年年随口问。
要是教的她感兴趣,她想去听听。
不过,扫盲班扫盲班,应该教的挺简单的,要是有意思的话,她会非常想去看看。
她记得她小时候的那个老师,上课就特有趣,讲了好多有意思的小故事。
“就教人识字啊!”时母说。
“有方法吗?比如说讲故事。
”时年年问。
时母惊讶地抬头,看来都是年轻人,她们厂里的那个扫盲班老师确实讲很有趣的故事,辅助人识字。
“确实讲故事了,今天就有一节课,要不你去听听?”时母对时年年说。
“扫盲班有几个老师啊?”时年年好奇地问。
“两个。
”时母说。
“都是多少岁啊?”时年年问。
“二十多岁。
”时母倒了一杯水,说。
“一节课有多长啊?”时年年又问,要是很长的话,她怕她坐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