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鲜咸肉香和油脂不断在粥中释放,里头的青菜是最后一刻下的锅,还保留了脆嫩,中和了米粥的稠粘与油脂的醇厚,这让粥吃起来依旧爽口。
段知微又给他拿了一小碟梅子姜,这人三口两口全吃完了。
袁慎己得了几日闲暇的修养时间,成日趴在床榻,偶尔在段知微搀扶下在花园走上一回,顿顿都是蜜汁烤鸡、咸水鸭腿、皮蛋豆腐,段知微换着花样给他做。
实在闲得慌了,还要管家拿来铁丝蒙,自己坐花园里烤肉吃。
段知微目测他这几日至少胖了三斤。
有人悠闲有人愁,比如大理寺少卿李衡,接了这么个任务,急得嘴上冒了个大泡儿,怎么查都查不到登徒子的蛛丝马迹,恨不得自己男扮女装进寺庙当卧底。
更糟糕的是,又有几个仕女被偷了罗帕,他运气不错,几个仕女只抱怨了一回,没把事情闹大让上头知道。
可是再查不出来,早晚要出事,李衡瘦了一大圈,过来看袁慎己一回,羡慕的不行,顺了一食盒的蜜汁烤鸡,然后急匆匆的走了。
段知微这几日照顾他,也就不回食肆了,生意让陈桂芳帮着张罗,自己则研究起了荷花酥。
上回浴佛节她在南严寺卖的荷花糕大受欢迎,这回准备去赵景公寺门口卖荷花酥,顺便看看能不能抓到登徒子替袁慎己报仇。
对于这件事儿,袁慎己兴趣不大,他最近腿伤渐好,一直侧着睡,却被他琢磨出了新花样。
夜间。
男人女人的衣袍襦裙散落了一地,段知微也被迫被他拉着侧躺,而后一双大手从后面扶住她的腰,将宽厚的胸膛紧紧贴靠在她后背上,而后埋首进她的颈窝。
段知微觉得他的胸膛滚烫,心跳却蓬勃有力,双手死死握住床单,感受到潮水一波接一波朝岸边涌来,她觉得很快活,脑子却又昏昏沉沉。
最后她半闭着眼睛去看窗台边燃烧将近的摇曳烛火,只默默说了一句:“真是什么也难不倒你......”
而后昏睡过去。
很快浴佛节来临,袁慎己在家过得滋润,很快养好了伤,虽然今日并不是他轮值,但是他也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