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武官内里如此纯情,再加上此刻他茫然无措又惊讶的神色是那么的可爱,段知微实在是绷不住,“噗”一下笑出了声。
然后便遭到了疯狂的“打击报复”。
特别是今早当她终于睡醒,旁边的男人眸色深深望她一眼,而后立时把她抱起来出了门,说要给她介绍下这个宅子。
段知微伸手去揪毯子未果,只好急着道:“外面有人,有人。
”
袁慎己笑得很有些深意,凑近蹭蹭她的鼻尖:“放心,管家要回乡一周,府里只有你我二人。
”
已然立夏,天气很暖,只披着轻纱也不冷,于是她以一种特别的方式逛完了袁府,最后被抱到了水榭。
眼下难得袁慎己升起了些同情心,准备放过她,要带她回房,又被她这句“再也不嘲笑你”弄得沉默,而后又把她放回水榭的靠背上,埋首而下。
段知微:“?”
不知道哪儿又惹到他了,她觉得很难为情,只能用手抱住他的头,想阻拦他,可力气哪儿有他大,被反剪双手。
她呜咽喘息了一阵,又开口求饶,显然这回男人没打算放过她,两人在水榭胡闹了半日,最后段知微只能说:“我饿了,我们没有吃朝食啊。
”
昨天忙碌了一日,她晚上吃了一大碗米粉,为了拖延一下洞房仪式,又煮了两个鸡蛋,在袁慎己沉沉的目光下,顶着极大压力缓慢的全部吃完了,吃得很撑,一直到现在都不太饿。
但是这个借口很好用,袁慎己果然停了下来,摸一下她的肚子问:“想吃什么,我去做。
”
信你会做饭还是信我是秦始皇。
段知微内心腹诽了一下说:“我想吃云来酒楼的御黄王母饭。
”
她觉得自己很聪明,又能吃到云来酒楼的美味,还能先逃离府邸。
无论如何,先从袁府出门再说。
这点小心思一下就被袁慎己看破,但是他也不拆穿她,只笑着说好。
段知微松了口气。
结果袁慎己从床榻下去,穿了便服,出门了一小会又回来了。
段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