亓妙看向黄桢,有点儿不耐,她都没搭理黄桢,这人还一直讲不停。
“确实,”亓妙撩了下耳边的碎发,示意双一别骂了,她耳朵疼,然后一边回答黄桢:“我还挺羡慕你的,如果是你,第一轮比赛输掉的话也不会有人关注吧。
”
黄桢愣了一下,随即反应过来亓妙这句话的意思,他沉下脸。
越岩喜从后面赶上来,一把捂住黄桢的嘴,对亓妙面带歉意,“实在抱歉,这位是我同门,他言辞一向直率,若有冒犯之处,还望亓道友海涵。
”
“原来你们喜欢把无礼称作直率呀,”亓妙歪了下头,对着苍梧宗的乖巧软和劲儿浑然不见,“还真是稀奇。
”
越岩喜一怔,察觉黄桢在挣扎,连忙用了更大的力气压制住对方。
眼看越来越多的人朝这边投来关注,越岩喜抿了抿唇:“我是灵铸宗越岩喜,改日再向亓道友致歉。
”
话落,便把不省心的同门拽走。
拉出好一段距离,越岩喜才撒手。
黄桢瞪他一眼:“你怎么还维护她?”
“第一轮比赛还没结束,你去挑衅她作甚?”越岩喜有些头疼。
“有区别吗?场上都没法修愿意帮她,淘汰只是早晚的事,”黄桢愤愤道,“难不成你觉得她可以用那件法衣混到第二轮比赛?”
越岩喜有些头疼:“这么显而易见的事,你就没想过为何场上别人不同她讲?”
亓妙做的法衣,固然是丑的让人沉默,但他看不透那法衣的路数。
这种感觉和当初看机械臂一样,越岩喜敢笃定,场上关注着亓妙的人有很多。
黄桢听到他的话,只翻一个白眼,不予认同。
……
亓妙把人呛回去后,也没把被莫名其妙找茬的事放在心上。
她只是有点无奈地敲了敲耳机:“省省电,别骂了。
”
双一这才罢休。
亓妙孤零零地站在炼器台前,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双一给她讲老掉牙的笑话打发时间。
又过去了大约一刻钟,亓妙自言自语:“差不多了。
”
现在场上过半的炼器师都寻到了合作的法修,还留在附近的法修都是漫无目的地闲逛着。
亓妙知道是时候了,她有了动作。
她从储物袋里取出在自己上次没用上的外放装备,将耳麦戴好。
双一:“已成功连接,可以开始说话了。
”
亓妙点了下头,望着前方,清了清嗓子,大声开麦:“诸位走过路过不要错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