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徐权醒后知道自己昏迷时遭遇到了什么社死情节……
亓妙不敢再想,她毅然决然地站出来,努力捍卫徐权的裤裳自主权,免得等这位法修师兄醒来后记恨她。
“师兄师姐们,这儿不适合做检查吧。
”
这时,徐权的好友也来了,看见这一幕,立刻从这些医修手中救下徐权,避免徐权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扒去裤裳。
离徐权最近的医修面露遗憾,不舍地盯着徐权,对他的好友们说:“那他醒来后,若有什么不适,记得让他来找我。
”
“也可以找我,”又有一个医修冒头道,“我免费看伤的!”
徐权的好友们只当听不见,架着人就走了,亓妙也想趁乱溜走,而她一转身,便对上了无数双眼睛。
比她从逐鹿秘境回来,出现在阵法门时的情景还要可怕。
“!”
亓妙迈出去的脚僵在了原地。
在医修们轮流检查徐权时,灵缘瓮已经选好了新一轮的两个参赛者。
只是台下的众人无心观看比斗,都在默默地盯着亓妙。
僵持之中,一人神情还有些恍惚地问:“你、你是怎么打败徐权的?”
又一人问:“你开场时戴在脸上的是何物?”
还有很多七嘴八舌的问题:“你丢向徐权的是什么灵器?”
“你怎么把徐权弄晕的?”
“那光又是什么?”
这些人里有亓妙的债主,也有亓妙不认识的弟子,亓妙对待他们的态度平等,一脸老实地用一句话回答所有的问题:“师兄师姐们,这事关我的秘密灵器,之后的比斗还要用,不能告诉你们。
”
她用闪光弹一共有两个目的,一是控制对手,给她一击解决的机会,二是利用光污染,尽可能久一点地隐藏自己的手段。
听到亓妙这番回答的众人:“……”
演武台东边,长老们还在面面相觑。
“你”终于有人忍不住打破了寂静,看向身侧的两个长老,“你们有看清台上发生了什么吗?”
宫文智按了按额角,沉浸在徒弟秒败的迷茫中,简洁而悲伤道:“没。
”
那爆裂强光出现的一刹,身处场外的他们也受到那过盛光线的刺激,陷入了极短的失明状态。
另一个体术堂的长老讷讷道:“她那时候掏出的是什么灵器,怎么还能无视八方阵域,影响到演武台外的人?”
率先问话的那个长老恰好来自阵法门,闻言郁闷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