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蛟:“……”
他无语的看向亓妙:“这小姑娘是谁?”
赵琼扭过头,没好气的与亓妙说:“这位邋里邋遢的人是我们炼器坊第四位长老,名为习蛟。
”
亓妙目露惊讶,炼器坊一直没回来的最后一副长老……是这样?
赵琼又指着亓妙对习蛟说:“炼器弟子。
”
习蛟闻言,板脸道:“炼器坊的弟子?现在正在小考,来炼器屋做什么?”
说着,他在亓妙和赵琼之间来回看了看,随后扬眉不正经道:“该不会是是为了小考来贿赂长老的吧。
”
亓妙惊得微微睁大眼睛,一边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,一边澄清:“没有,我是来炼器屋拿东西。
”
她看起来像有钱贿赂的样子吗?
贷款贿赂吗?
赵琼不耐的站起身,偏头对亓妙说了句“走的时候关好炼器屋”,然后满脸嫌弃的带走习蛟。
习蛟走的时候还不情愿:“唉,别动手别动手,这里还有炼器弟子,叫别人看见我这副模样,日后颜面何从?”
赵琼充耳不闻,带着人走远后才撒手。
习蛟整理了一下被扯得歪歪扭扭的衣服,抬眼望向赵琼道:“你还挺关心那小姑娘。
”
都不让他跟那弟子说几句话,便火急火燎的把他带走了。
赵琼甩了甩手,不以为意道:“我只是不想你再留在那里污染炼器屋。
”
“我好像没有见过那小姑娘,”习蛟自顾自的说,“不过我倒是听我的徒弟说,你和老穆他们最近常去炼器屋,据说是在教一个弟子,是刚刚的小姑娘吗?”
赵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。
习蛟睁只眼闭只眼道:“看来是她,怪不得她能随意出入炼器屋,不过你刚刚急着从炼场离开,该不会就是来找她的吧?”
“莫非不是她贿赂你,而是你想为她徇私?”
“……你是不是话本看多了?”赵琼受不了的白了习蛟一眼。
习蛟讪讪道:“猜错了吗?”
赵琼回首,艳丽的脸上神情骇人。
习蛟懂事的闭口不言。
赵琼先送习蛟洗漱了一番,把这人变得人模狗样后,再喊着他一起去炼场监工。
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进炼场,坐在树荫下,习蛟管不住旺盛的好奇心,故态复萌的问:“当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