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唇几乎抿成一线,半晌才道:“我之前隐约听过,宁王欲求娶沈信芳为侧妃。
”
他三两下便推断出实情:“应当是沈家不愿沈信芳出嫁,恰好她与?我又提出和?离,沈家便一不做二不休,索性拿我的妻子与?宁王交易。
”
语毕,他神色极冷,是在替沈椿寒心。
长乐听得都瞠目:“这,夫人可?是承恩伯的亲女儿啊,他们怎么如此歹毒?”
谢钰低声吩咐了几句,他心里记挂沈椿,说完便起身出去了。
他绕过屏风,刚进?里间,就见她抱膝坐着,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。
她身上?未着寸缕,只?盖了层薄被,露出细腻圆润的肩头,她见谢钰进?来,身子转了转,那床薄被又往下滑了几寸,丰盈柔软若隐若现。
谢钰喉结轻轻滚动了下,见到?她肩头累叠的青紫痕迹,心下不免歉疚:“昨晚上?没伤着你吧?”
沈椿摇了摇头,有?些慌乱地把被子往上?拽了拽,把身子裹得严严实实:“我没事。
”
谢钰还是不大放心:“还是让我瞧一眼吧,膏子我已经准备好了。
”虽然她是中了媚毒,但他昨夜也是胡闹太过。
俩人到?底是夫妻,也坦诚相见过许多次,该瞧的也早都瞧遍了,谢钰并未多想?,手指探向?她脚踝。
这这这,他要看她那里!
沈椿反应大了些,慌里慌张一把推开他的手。
身体?上?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,意识到?谢钰可?能不是自己心上?人之后,她从身体?上?对他就有?些排斥,甚至生出一种陌生
的感觉,更?没法?儿像从前一样和?他赤身相见。
谢钰微怔了下:“你怎么了?”
沈椿受不了光着身子和?他说话,她紧紧抓住被角,苦着一张脸:“你,你能不能先给我拿套衣服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