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拔得老高?:“都弄出来?了,你在看什么?就算没弄出来?也生不了,我们都是男人你知不知道?”
“知道,阿晚说得对,不要动气。
”尘轻雪的声音听上去颇为可惜,“那今夜还在我那儿睡吗?我把床让给你,不乱动的。
”
舟行晚仍想着刚才的话题,他恨恨看了尘轻雪一眼,忽然?道:“下回不准弄进?去了。
”
“……”尘轻雪没料到他还在想这个,一时想笑,又不敢太明显,只好?继续忍着。
舟行晚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,不禁又羞又恼:羞的是自己竟然?说出那样的话,至于恼,则是恼自己口无遮拦,竟然?当着尘轻雪的话什么都敢说。
他也走不下去了,而是突然?关心起玉秽的情况来?:也不知道消散了大半的春药药性到底怎么样,玉秽泡在冷水里变成了什么样子?,是不是也如他刚才那样浑身发热呼吸急促,连冰凉的地?板都觉得是救赎?
越想越觉得气恼,舟行晚干脆转过身想要折回去看看玉秽的情况。
他没有先说,尘轻雪继续往前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?他没跟上,脚下一停:“这么晚了,阿晚又是要去哪里?”
“去看看玉秽。
”舟行晚直言不讳,“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。
”
担心那药对玉秽无效,担心玉秽过得太好?,又或者玉秽早在下药之前就设想过自己可能中招于是先留了后?手?毕竟那样狡猾的一个人,他能把人捉住只能说是打了对方一个措手?不及,要是再让两步三步,舟行晚没完全的把握能赢。
殊不知他的“放心不下”落在尘轻雪耳朵里却成了另一重意思,男人很快也跟着他折了回去,却是径直拉住了舟行晚的手?:“阿晚看他做什么?”
舟行晚正要解释,尘轻雪的手?掌已?经把舟行晚的手?给包住,在对方回答之前,他莫名其妙先来?了一句:“阿晚的手?好?小。
”
舟行晚:?
他合理怀疑尘轻雪是故意在调戏自己,却没什么证据。
此时尘轻雪却已?经把他们的掌根对在一起:“我们来?比一比好?不好??”
舟行晚:……
这都多久的套路了……不是尘轻雪你怎么无师自通会懂这个啊!
这是你该懂的吗?
舟行晚有些无奈,正要把手?抽回,尘轻雪却仿佛预料到他的动作,反而握得更紧:“阿晚你的手?好?凉快,好?舒服,给我多碰碰吧。
”
他把头埋进?了舟行晚颈窝,深深吸了口气,势要将对方全部心力都霸占,而不让他想起别?的野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