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毓呢,她要做的事可能是能平和解决的吗?
舟行晚心脏怦怦直跳,他看?着流毓: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嘛,其实跟师伯也差不?多?。
”
流毓坐在床前,垂首收敛神思,眼中却跳动着激烈的火光:“师尊,您还记得迷迭境的时候发?生了什么吗?”
舟行晚点头又摇头,迷迭境里发?生了太多?事,他怎么可能一一全都记得,更何况他并不?清楚流毓指的是哪件事。
流毓回忆道:“最?开始的选拔,我以头筹之名?夺取试炼资格,众人却要我将?自己采来?的灵华草送给游蕤那个草包师尊,这您记得吗?”
舟行晚隐约有点这么个事的记忆,对那名?已经亡命的“游蕤”却是想不?清楚样貌。
流毓道:“他们以我需要他们保护为由强逼我交出灵华草,后来?突遇险境,却以我修为最?深为由要我善后师尊,这您记得吧?”
舟行晚想起了一点当?时的记忆。
流毓继续说:“迷迭境结束以后,师尊破格收弟子为徒,却有人谣言咱们师徒之间的清白,想要靠这个来?掩饰他们未能进入内门的无能师尊,这您有印象吧?”
舟行晚听她一连三个“您记得吧”,心里莫名?发?虚。
流毓笑?了起来?,是很不?符合她样貌的明媚的笑?,一点都不?可爱,看?着褪去不?少少女专有的青涩:“师尊,您知道为什么会这样……弟子为什么会被?那样对待吗?”
舟行晚心里隐隐有个答案,却不?知如何开口。
流毓就替他开口:“自古有传言女子修行天赋不?如男子,可我入仙门这些年里,同?辈里天赋比我出挑的不?过一个元慎可连他也死在了我的剑下,剩下那些人天赋努力都不?如我,却回回要我收敛锋芒数度忍让,凭什么?就因为我是女人,他们是男人?因为女子天生悟性不?及男子?”
“去他的天赋,我的天赋在我这里,我自己不?会看?不?会比较吗?用得着旁人在我耳边嚼舌说我不?好,他们也配?”
她勃然生了一场大气,低眼看?到舟行晚,稍缓和了语气和神色:“只有师尊不?一样,师尊最?好了,您是唯一一个要我只做自己、不?必藏锋敛芒、不?会对我说那些狗屁话的人。
”
她垂眼盯着舟行晚,而后感觉到对方不?自在,收回了目光:“师尊,我真的好喜欢你,如果可以,我一点都不?想你死,真的,我宁愿拿十个玉秽来?替你。
”
舟行晚有种临头一刀终于要落下的感觉:“所以你跟他们做交易,你是想……”
“是啊师尊,您这么聪明,是该猜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