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听了对方的话乖乖回?床上?,好在脚还?没抬起,就先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不对啊,静元针都没了,玉秽又丹田受损,元慎虽然天资出众但是到底年轻,他现在是这一堆人里最能打的,他怕什?么?
他还?怕说不过玉秽?他直接动手好吧!
想通了的舟行晚面色稍霁,他压制了自?己差点走回?床上?的欲望,想也不想地拒绝道:“我伤好了,不用再看。
”
玉秽讶异,眼前的舟行晚确实一副生?龙活虎的样?子,可才是昨天晚上?,他随手在附近抓的药修还?在说他生?命垂危,兴许什?么时候就救不回?来了,若非如此,元慎也不必涉险尝试拿自?己的金丹来换他。
只是看房中情?形,金丹换命似乎还?没实施,元慎衣衫些许凌乱,看样?子是刚刚才重新穿好的。
看起来,应该是正要给他剖丹的时候出了什?么意外,这意外或许是舟行晚中途醒来,但不管怎么样?,元慎的金丹还?在,而且看舟行晚的情?况,应该是不需要了。
还?真是可惜了。
玉秽给本来要给元慎剖丹的药修比了个手势,后者了然,直接往舟行晚那边过去?。
舟行晚看出他要干什?么,正要拒绝,玉秽道:“蘅晚先前伤得太重,若不检查清楚,恐怕谁也没办法安心,还?是说你就是想和你师兄这么僵持下去??”
这分明是威胁了!舟行晚知道自?己要是不肯给对方检查恐怕玉秽不会轻易让自?己离开,思来想去?,还?是不想惹争端,安安分分让那药修给他把脉。
玉秽趁这个时间向元慎了解了一下自?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?的事,在听闻舟行晚一醒来就开始找尘轻雪后眉头微不可察地皱起,不一会儿又完全舒展开,看不出刚才半点端倪。
那药修诊好了脉,表情?逐渐从凝重转变为吃惊,他不可置信地重诊了好几遍,期间不停观察舟行晚的脸色,又轻轻按了按他原本重创的胸口,问:“有什?么感觉吗?”
“有,被按的感觉。
”
舟行晚觉得这人手脚真不干净,连忙把他的手打开,又看向玉秽:“这下好了吗?”
玉秽安抚一笑,没有答他,却?问那药修:“劳驾,我师弟如何了?”
那药修修医多年,还?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?况,不由又惊奇又结巴:“好……好得很,一点问题也没有,跟没受过伤似的。
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