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查,只是后来这件事被丹师弟揽了过去,便也没再管顾,直到今日……”
他侧头看了眼吕品?,后者仍躲在他师兄后边,颤着嗓子说:“流云宗地界内最近许多妖族流窜,伤了不少性命,我们来就是为这个的。
”
舟行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:最近地界不太平,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的剑盟希望他们能解决,可是……
舟行晚问:“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“这是什么话?我们修行的,自然要以天下危亡为己任,亏你还……”
吕品?有些激动,正要责难,一对上舟行晚扫过来的眼睛又立马怂了:“……反正事情发生在流云宗,你们不能不管。
师兄已与你师尊商量过了,别琼尊肯定是不能坐视不理的,你作案累累,既然本来是该由他看顾,如今他要下山,便暂交由剑盟接手。
”
这话乍一听还挺有理有据,舟行晚却觉得不对,皱眉道:“流云宗的人是都死完了吗,怎么还要别人来替我们管人?”
流毓也立马护在了舟行晚身前:“就是,你们凭什么带我师父走!”
吕品?被两人质问也不高兴,不由将声音扬得更高:“流云宗本就是剑宗,剑宗的事我们剑盟过问一下怎么了?”
舟行晚被他说得心烦,干脆不再搭理,转而侧过头看了眼玉秽。
这件事事关流云宗威严,他本以为玉秽怎么也该拦一下才是,却没想到后者并没有对吕品?的话提出什么异议,而是说:“此事我已与师尊商量好,你先前所害的并非只有宗内弟子,正好趁着个机会,流云宗也该给其他剑宗一个交代。
”
……操!
舟行晚没忍住在心里骂了句脏话。
可没办法,那些人确实是原身杀的,他既然继承了这个身体,也合该收拾对方留下的烂摊子。
舟行晚木着脸,又想起那根还没落下的静元针,为了避免玉秽下山回来还惦记着给自己插针的事,提了一嘴:“先前的我认,游蕤的死跟我没关系,也别想算在我身上。
”
玉秽笑道:“我会让人去查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