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动,“玉秽给你洗了澡,还给你换了衣服,他每天都来看你,就连吃饭都是他喂的,我觉得他人很好,你可以多找他帮你。
”
“……好个屁。
”舟行晚光只是想到玉秽的名字就觉得自己膻中穴的痛感更强烈了,当即不满道,“你是不是忘了我变成这样子是谁害的?还有,我现在是要死,找他帮我什么?帮我喂饭的时候多喂一点好把我撑死?”
“……”003终于想起正事,他语噎了一会儿,才闷声说:“是哦,他要是个好人的话,就不能拜托他杀你了。
”
舟行晚:……
他突然就很好奇003是怎么做到以前的任务都成功了的。
他又躺了一会儿,不多时有人推门进来,舟行晚连睁眼看一看都懒得,他不说话、不动、不睁眼,敬业地演绎着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。
玉秽坐到床头将粥放下,声音温和如旧:“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吧。
”
该死的,他怎么知道自己醒了?
舟行晚本来想问,最终还是屈服在伤痛的淫威之下。
他感觉到玉秽走到床边,同时温和的声音响起:“蘅晚是在怪我吗?”
不,不是,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,他就是单纯浑身上下哪里都痛,所以懒得起来说话而已。
如果不是他哪哪儿都不痛快,舟行晚真想翻过身拿屁股对着他。
玉秽近了身,他的目光如有实质落在舟行晚脸上,许久无奈道:“既然你不想动,那还是我来喂你吧。
”
舟行晚还是装死。
再也没有顾虑,玉秽两只手圈着舟行晚的腰背将人扶着坐起,宽大的手隔着衣服按在后者腰侧,在那层软肉上覆盖了一股暖热,顿时将舟行晚的注意吸引大半。
舟行晚睫毛轻颤,他自觉定力不差,却还是被玉秽几个动作影响到。
一阵乱麻中他没忍住睁开了眼,却没想到玉秽会离得这么近,温柔得仿佛春江暖水一般的眼睛如在咫尺,在察觉到他的注视之后微微上抬,兀然添笑,动人心魄。
舟行晚差一点就被这双眼睛吸了进去,好在脑中提醒不要ooc的警铃及时响起,他收回神智,别开了头,终于肯舍得发出几个音节:“出去。
”
太久没有说话,他的声音又干又哑,玉秽体贴地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