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月去峨眉山,你师父也去么?你跟着他一起去,好不好?”
“阿戢,这套剑法我不会,你教教我。
”
“阿戢,你为什么不喜欢笑?”
阿戢,阿戢,阿戢……
她是师父的爱徒,沈戢的师妹,每日最喜欢做的事,就是似尾巴一般跟在沈戢身后。
而沈戢虽然总是一脸不耐烦,却仍然忍不住在她有求于他的时候出手相助。
而见不到她的时候,他会觉得练功乏味,搔首踟蹰。
“阿戢,你是不是喜欢我?”
月光下,她抬头望着他,红着脸,却大胆无畏。
他没有回答,只看着她那红润的嘴唇,然后用手托住她的脸,狠狠压了下去。
从那之后开始,他觉得练功纯属自己乐意,不想浪费天资。
至于师父和师兄弟们每日谈论的得到成仙,他感到索然无味。
如果人间也能让他得到满足和快乐,那么为什么非要到天庭去,接受这不行那不许的繁文缛节辖制?
可当沈戢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慈窨,她却不那么想。
“阿戢,可我定要成仙。
”
她的脸上,笑意已经不像从前那么无忧无虑:“你知道为何么?因为唯有那样,我才能抬起头来,不让任何人瞧不起。
”
沈戢知道她的心病,没有反对,只道:“你去何处,我便陪你去何处。
”
慈窨望着他,双眸里又泛起那快乐的光。
而沈戢看着她,心中无比满足。
可转瞬之间,她的身影变得模糊,取而代之的,是一张淌着血的脸。
她定定注视着沈戢,喃喃道:“你宁愿与我一刀两断,也不肯再回来了,是么?”
沈戢看着她,心中倏而一疼,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*
“空行山鬼门?”荼靡听着白凛的叙述,诧异不已,“它竟是毁在了沈戢的手上?”
“不能说是毁在他的手上。
”白凛道,“却与他有莫大的关系。
”
荼靡仍觉得不可置信。
空行山鬼门,是一个传说。
从这邪气的名字上便知道,这并非是个什么正派的去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