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糖糖,真的就睡着了。
而纪随舟收拾了堂屋之后,借着昏黄的煤油灯光,看着蚊帐中的南湘和皮皮糖糖。
不由想到南湘吓的脸色惨白的样子,他轻轻闭上眼睛,又似乎感受到了南湘双手的冰凉,拳头慢慢握紧。
好一会儿,他将东屋门、堂屋门,记院门全部都关上,抬步朝村委会走,很快又走了回来,打开院门、堂屋门和东屋门,看着南湘母子三人依然安然地睡着。
他转身进了厨屋,很熟练地做着手里的活。
天亮的时候,香气传出厨屋,勾的南湘母子三人都醒了,皮皮糖糖一直说:“妈妈,好香鸭。
”
皮皮说:“妈妈,我饿辽。
”
糖糖说:“糖糖想七包包。
”
南湘看着皮皮糖糖,清晨的阳光照在两个孩子白白嫩嫩的小脸上,像是给两个孩子渡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一样,照在她心里,驱散了她昨晚心底残留的恐惧和紧张。
她笑着说:“呀,你们都饿了呀。
”
“嗯呐!”皮皮糖糖小奶腔一起响起。
“那你们亲妈妈一下。
”
皮皮糖糖立刻半抬着身体,朝南湘脸上趴,“啵”“啵”两声,南湘笑的开心,搂着他们说:“妈妈也要亲你们!”
在床上和皮皮糖糖玩了五分钟,南湘才起来,给皮皮糖糖穿了鞋子,出了堂屋就看见纪随舟端着一盆水从厨屋出来。
“爸爸!”皮皮糖糖一起扑过去。
纪随舟毫不费力地将两个孩子抱起来:“都醒了啊。
”
糖糖说:“嗯,爸爸,我做梦辽。
”
“啊,糖糖做梦了。
”
“嗯。
”
“和爸爸说说,做什么梦?”
“梦见包包辽。
”
“什么包包?”
“又包包!”
“肉包包啊,爸爸给你做了,一会儿吃好不好?”
“好。
”糖糖开心地点头。
纪随舟看向南湘说:“早饭做好了,你收拾一下吃饭吧。
”
南湘点点头,洗脸刷牙之后,纪随舟已经将饭桌摆到院子里,饭桌中央果然是一盘又白又大的包子,她惊讶地问:“你真的做包子了?”
“嗯。
”纪随舟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