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云起深深吸了口气,道:“我去……带领锦衣卫弟兄们……那个。
”
说话间云起抽出绣春刀,朝袖上一割,呼延柯荡桨离岸,朱允?勺プ旁破鸢虢囟绦洌?大哭着飘离了岸边。
云起挠了挠头,小声道:“对不起了,呼延狗……你才是真正的……忠犬,我是要回去带领锦衣卫……投降。
”
朱允?煽奚?渐远,云起叹了口气,跪在玄武湖岸边,朝小船磕了三个头。
朱棣大军如洪水猛兽,撞垮了外城门,砍瓜切菜般地放倒了午门外老幼妇孺,冲进来了。
撞完铜闸撞太和殿门,只撞了三下,大门便垮了,太监们作鸟兽散。
黄子澄被轰然倒下的大木门砰地压在了下面。
“锋儿!”朱棣大吼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!小舅爷呢!”
“乱臣贼子――!”黄子澄被那大门压着,门板上又踩着个朱棣,朱权率领上百人匆匆奔入,几百号人俱是一起踩在门板上,黄子澄吧唧呕出白沫,昏了过去。
“等等等!都下去!”朱棣忙吩咐道:“别把太傅挤死了,要留着凌迟的,拉起来拉起来。
”
众锦衣卫打了个寒颤,拓跋锋紧张地握着绣春刀,颤了好一会,方道:“云起……让我在这守着。
”
朱棣又是一声咆哮:“反了你们!把刀都收起来!”
涂明眼见大势已去,然而云起又吩咐拖延时间,此时绝不可硬拼,只得率先收了刀,朝朱棣道:“王爷……小的不过是奉命行事,还求王爷念在旧日的交情上……”
朱棣叉腰冷笑道:“旧日的交情?什么交情?踢毽子,挤墙角的交情?对了,荣庆那小子呢?!上回挤我的事,王爷还没找他算账!跑哪去了!”
云起扶着后门喘了片刻,听到这句,方一整袍服,走上大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