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眼神迷离,神智恍惚,菊花红肿,身上满是鞭痕等情况出现。
“云起么?进来罢。
”朱权放下手中的书,微笑道。
云起推门入房,见朱权两手被绳索捆着,道:“看啥书?”
朱权悠悠道:“今儿除夕夜了。
”
云起道:“姐夫答应过完元宵,便送你回会州去。
”
朱权笑着点了点头,道:“谢小师弟求情了。
”说毕那眼又盯着云起不住看,只看得云起心里发毛。
云起忽道:“看啥?你跟着我爹爹学的功夫?”
朱权饶有趣味道:“你和王妃仿佛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,都与师娘长得很像。
”
云起脸上有点红,道:“你不该唤我娘作师娘,她不过是个妾,我二哥他娘才是嫡母……”
朱权道:“平素喊惯了,就温师娘待我们几个极好……罢了,不说这个。
徐将军去了多年,你姐有没有告诉你,他是得了什么病死的?”
云起蹙眉道:“我也不知,听姐说,他死得似乎有点内情,你不妨问问她。
”
云起对徐达一向是没多大感情的,这个爹怎么说都好,早死并非他的错,然而将四岁大,尚未感受到多少亲情的小云起送进宫内,关在那高墙之中,来日长大,又将当只听命的狗,如今想起来,自己却是从未有过父爱。
生父之死的内情,对他来说也毫无关系。
正回想间,朱权忽又道:“天德将军最疼你与雯姐,便是因你二人容貌随娘。
”
不提还好,一提起来,云起登时心内窝火,道:“疼个【哔哔――】,打小把我送进那囚牢般的宫里,这叫疼我?”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,说毕也不想看朱权脸色,起身便走了。
本想嘘寒问暖一番,提到徐达,又想起如今朱棣要削藩,自己姐弟说不得到时地位一落千丈,回南京又得受一群文官欺压,云起十分不爽,便离了院子,再懒得理朱权。
正走出几步,忽见拓跋锋一身王府世子的衣裳,走进院内来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