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任何值得他欣赏的地方。
金小宝在他眼里没有优点,所以他想不通,为什么他要犹豫,他从来不为任何人犹豫。
他需要这个人来纾解他被挑拨起来难以熄灭的□,他只要他就好,不能忍受还有别人碰他或被他碰,只是如此而已,他为什么为他犹豫。
在他看来所有东西都有其该有的价值,就如同左右影的价值是为他卖命,而小宝的价值就是乖乖给他操,就像之于他爹,金家是养肥了待宰的肉猪,而他是不会背叛也不会失败的武器。
他的世界里,人与人便是这样的关系,怎会有人在意手下的一件物什想什么呢?走出的每一步都应该有目的,而不应该被无畏的人或事牵绊。
只有这样,才能立于不败。
怀恩修长的手指轻轻将小宝前额的头发撸到脑后,静静盯着那张安静的睡颜看了良久。
左右影即使是在睡梦中,也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性,察觉到屋里人的气息的一瞬间,两人立刻睁开了眼睛,从床上跳了起来,“谁!!”
月光下来人背对他们,身形纤细修长,有一股飘渺之气。
他们自然熟悉那背影,急忙跪下,“少主?”
怀恩望着天上圆月,缓缓道,“两件事。
右影带名册取水路饶宁沙回晋旗山,将东西亲手交给我爹,物在人在,不得有误。
左影带人跟在我和金小宝后面,随我往逾夏。
”
两人同时抬头,目露惊讶。
“少主,属下不明白。
”
走水路从宁沙回统教,行程要多一倍,而这时明明该留在金府,好好筹划,又为何要去逾夏?
“金小宝要去逾夏找张子卿,给他爹求药。
”
“少主??”右影大为不满,“少主,我们时间无多,你怎可为了区区一个金小宝耽误正事?”
左影神色一厉,狠狠扇了右影一个耳光,“你怎么还是不长记性,少主自有思量。
”
怀恩动都未动,声音平静无波,“宗政里瀚沉静许久,定是在韬光养晦,等待可趁之机,去统教之路可经逾夏,他定认为我亲自带名册回去复命,这便是他下手的最后机会,他断不会错过。
我与金小宝带假的名册一路往逾夏,引开他的人,右影你自己上路,切不可被发现,左影一路尾随我们,我会沿途留下暗记,等宗政里涵动手,及时前来接应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