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谨儿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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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给你念了什么,复述一下,我看看你和小蛛谁记的多。
.”
谨儿眼角像是挂了铅石一样往下沉,声音带着奶味,语气却恍如行将就木的老翁,死气沉沉道:“宁远连日骤雨,河水高涨,暂无百姓伤亡,可良田被毁,知府请求免去当地一年的税收……江波府有一个老猎户,擅长巧技,改造出了射程更远的弓箭和飞爪……”
睡归睡,该听的谨儿记住了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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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珩轻弹了弹他脑门,转过来问小蛛:“小蛛记住多少﹖”
全程清醒的小蛛呆愣愣看着他,眨眨眼,转头看谨儿。
.谨儿好胜心发作,生怕他比自己记的多,紧张地眼睛都睁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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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蛛“哇”的大喊一声,在座椅上颠了一下,指着谨儿大笑道:“小蛛记住哥哥睡着啦?”
谨儿紧张的神色消褪,朝着云珩伸手,在云珩靠过来后,搂住他脖子跟他咬耳朵:“小蛛笨笨,一件事都没记住,父皇你要告诉母后。
.”
笨蛋小蛛伸长胳膊扒拉着谨儿,嚷嚷道:“我也要听”
“我说你聪明呢,小蛛。
.”谨儿被他拽了回来,掰着他的手道,“我在夸你……小蛛,你的珍珠真好看?”
晚间,云珩如实把谨儿让他转述的话说给虞秋听,逼问虞秋:“现在再想想,哪个更像咱们的孩子﹖”
虞秋张牙舞爪地与他抗争,惨遭无情镇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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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,谨儿哄骗起小蛛越发得心应手,为了让虞秋看见他比小蛛强,不管多困都在努力坚持睁开眼,赚够了虞秋的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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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月后,宫学开放,授业先生是快致仕的德高望重的老臣,十几个孩子中,多数是七八岁的,最小的当属三岁半的小蛛,其次就是谨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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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蛛就是去玩的,先生对他的要求只有一条:不要哭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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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其他孩子对比,谨儿的异样就很突出了。
.老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