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很常见的那种蛇酒……”
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的虞秋立即坐回原处，不敢再往酒水里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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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民间很多这种药酒的，真的，还有泡着蝎子的。
.我没弄别的奇怪的东西，也没有养，这是在药铺里买的。
.”云琼声音诚挚，解释完，含着热泪期盼地望着云珩，无声地祈求他高抬贵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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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珩不置可否，目光转向他备好的佳肴，云琼赶忙继续道：“大多数都是普通膳食，就、就是有一道蛇羹，一道蚕蛹，一道蜈蚣……”
越说越心虚，云珩还没发表看法，立在一侧的云璃已经小声骂骂咧咧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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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道菜是怪异了点儿，但民间不是没有，也的确可以用作药材。
.云珩没与他计较，吩咐侍卫换上新的清酒，道：“坐。
.”
云琼松了口气，扯着云璃乖乖坐下。
.两人脊梁挺直，双手并排搁在膝上，坐姿是前所未有的端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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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氛缓和，画舫悠悠划至湖水中央。
.里面暖炉温酒，外面落雪簌簌，雪花或飘到水面瞬间融入清冽湖水中，或翩然落在枯荷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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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托腮望着水中覆着新雪的枯荷，依稀记起第一回在湖畔看见云珩的景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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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她真的差点吓死了。
.虞秋嘴角一垂，侧目看向云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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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珩正好给她倒了杯酒递过来，“有点烫，隔着袖子在手里暖着。
.”
虞秋按他说的接过来捧着，听他给两个弟弟训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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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年后先去礼部仔细查阅近几年与外邦来往的文书记载，三个月后去鸿胪寺，中间我抽时间会考校你，但凡出了一丝差错……”云珩轻点了下桌面，云琼面如死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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鸿胪寺主要负责接待来使与出使外邦的政事，前者还好，终归是在京城，他一个皇子，身边少不了人，可以保证性命无忧。
.后者可是进入别人的地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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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琼好歹年长几岁，知道些朝政上的事。
.边关常受邻邦侵扰，万一哪日云珩真的将他派了出去，说不定就是有去无回?
“皇嫂……”云琼憋着眼泪向虞秋求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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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想的简单，压根没往出使外邦上面想，觉得这是好事，以长嫂的身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