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而已,以云珩的性子不会轻易对女人动心,何况是那样无脑的美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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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珩道:“哪有什么佳人,是你皇嫂与我闹着玩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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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怀中取出数月前虞秋亲手绣的荷包,倒了几颗珍珠在手心,道:“不小心打翻了她的胭脂,正好她的珍珠手玔又断了,心情不好,就与我耍起了小性子。
.姑娘家,看着庄重,其实爱美又娇气,非要我亲手给她串好……”
纵容的语气说着责怪的话,听着亲密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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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珩又道:“不过这事传出去,御史台的人该说你皇嫂的不是了。
.我打算说脂粉味是给母后选胭脂时不慎染上的,三弟,你不会出卖我吧﹖”
云珀挤出笑道:“当然不会。
.”
“那就好。
.其实我也不想惯着她的,但是你皇嫂,你是见过的,貌比天仙,她一撒娇我就没办法了。
.何况她对我情深义重,还专门做了个小册子记录我的喜好……”
云珩无奈说着,话锋一转,道:“二弟,你可有中意的姑娘﹖有的话要尽早下手,当心被人抢先了。
.”
云珀脸色一阵青白,宫门那次,他怀疑云珩看出了他的恶癖。
.这次,他怀疑云珩知晓了他对虞秋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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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应该,他还没怎么动手,不该这么早露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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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隐忍不发,好声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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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云珩告别后,云珀回府去了他卧房下的暗室,在里面待了半个时辰,出来时,身上裹着一层寒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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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卧房下,是一个冰窖,其中有个一人大的冰棺,是他为虞秋准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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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日鹿鸣宴上惊艳的一眼让他记到如今,他只是离京几个月延迟了动手,人就成了云珩的太子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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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珀咽不下这口气在往太子身上泼脏水,到时候倒霉的还是你。
.”
云琅并不害怕,道:“不用威胁我,我又不会说出去,我守秘密可比你守得紧。
.”
虞秋没觉得他哪里会守秘密了,分明就是个说话做事没轻没重的混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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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防万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