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时候又控制不住地胡思乱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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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亲后真的生了孩子,脑子是一定要像云珩的,其他的……其他的都像她吧,像她保险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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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以后的孩子一定会有怪毛病,要及时发现,趁早掰回来。
.喜欢脏东西肯定是不行的,不务正业也不行,要是嗜好是读书就好了……
虞秋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事,把自己想得脸红得吓人,她掀帘透了透气,招来平江问:“太子好些了吗﹖”
“有上好的金疮药,过不了多久就能痊愈。
.”平江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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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对他的伤帮不上忙,只能每日差人去慰问。
.她放宽心,要放下帘子时,余光不小心扫到了街边摊贩,是卖首饰的,小摊子上摆着几块玉,其中一块与她枕下的十分相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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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放下帘子,心道,只是外在相似而已。
.摊贩上的肯定不能与她的相比,她那块可是云珩的信物,关键时候能保命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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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珩来看虞秋时已又过了几日,这回是带着几套首饰过来的。
.虞秋都快忘了自己曾栽赃他损坏首饰的事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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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受伤的事未声张开,虞秋让丫鬟把东西收起来,就让人全都退下了。
.拉云珩坐下,问:“伤口可还疼﹖”
“疼倒是不疼,就是被人看见了多问了几句。
.”
虞秋不解,“不是藏在衣裳里吗,怎么让人看见的﹖”
云珩捋起袖口,将手掌伸到虞秋眼前,道:“我是说这里的伤口。
.”
那日虞秋在他手掌一侧留下道整齐的齿印,咬完她就走了,都没让云珩送她回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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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红了耳根子,一巴掌将他的手拍开,道:“胡说?我咬得那么浅,一会儿就没印子了,你又耍我玩?”
“又﹖我还有什么时候耍你了﹖”云珩针对这个字眼提出疑问,“你平白无故咬我出气,我不与你计较,现在还要冤枉我,虞阿秋,讲点道理。
.”
虞秋在他手上总是吃暗亏,但凡她气量再小一点,就要往云珩伤口上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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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到这里,云珩心有灵犀一样,道:“看这小表情,怎么好像我又惹了你﹖上回急了咬我,这回是不是要往我伤口上戳了﹖”
他把手臂抬起,道:“戳吧,让我看看太子妃舍不舍得。
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