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自己羊入虎口,上半身动不了就晃动着双腿,脚后跟一下一下打在云珩小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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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珩不躲,还过分地揉捏起她的手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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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被他的厚脸皮所折服,自暴自弃地瘫在他怀中,却也不能白白被占便宜,问他:“都查到什么了,你先与我说说。
.”
“傻阿秋,这是我的梦,现在对你说了有什么用。
.”
虞秋哽住,云珩玩弄着她的手指,不急不缓道:“梦里嘛,就是要花前月下,你侬我侬。
.阿秋,要饮酒吗﹖”
“不要。
.”虞秋转开脸拒绝,脚在云珩小腿上又蹬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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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喝,云珩便自己来,他空出一只手端起玉杯,虞秋向后偏身,看见他微抬起头,脖颈处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,如利刃般上下滚动。
.她看得心中怪异,眼神闪躲地移向栏杆外的水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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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见水面,她想起很多,有在莲湖泛舟时快要翻过去的小舟,有云珩答应过她的跳水捡东西……对哦,云珩总是戏耍她,她也可以戏耍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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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云珩跳水里去,梦里跳一回,梦醒后还能再让他跳一回。
.一个仇可以报两次,多划算?
虞秋打着让人跳水的坏主意呢,颊上忽地一凉,是云珩下巴放在了她肩头,脸从与她贴上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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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背被紧压在云珩胸膛上,虞秋抬起胳膊肘想要捣他,让他离远点时,云珩开口,语气格外的温柔,“吓坏了吧﹖”
虞秋被他弄迷糊了,什么意思﹖
“让人欺负了是不是只会躲在人后哭﹖”
虞秋懵懂着没听懂,想反驳他才没有呢,她也是会动手打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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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未说出,云珩已自顾自地接着说道:“余延宗给你下毒逼你迫害我,你就不会来找我告状吗﹖”
这话犹如惊雷响在虞秋灵台,她瞳孔骤缩,浑身僵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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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在云珩怀中,身上所有变化被感知得一清二楚,云珩揉着她的手安慰着,又道:“哦,我忘了,那会儿你还怕着我呢,见了我就不敢抬头,都吓出了眼泪,生怕被我发觉了异常,是不是﹖”
云珩说的是公仪将军府寿宴之前,与虞秋的两次会面的事,听在虞秋耳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