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挺能说的吗,我说一句,你犟一句,恨不得把我气死。
.”
“是你要把我气死了。
.”虞秋反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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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珩冷飕飕地朝她瞥去,“又想和我吵是吧﹖”
虞秋憋屈地闭上了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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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下回要让我听见你嘲讽回去,不把他气得半死,我就当做你对他留有余情。
.你是不是在心里骂过我小心眼﹖”
虞秋就是骂过也不会承认,背过身去不理会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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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是小心眼,被我发现你对他留情,我可不会心慈手软。
.”云珩说完威胁的话,沉声道,“转过来,考你一件事。
.”
“就这样说。
.”虞秋不动,不愿意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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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云珩的角度,只能看见她倔强的侧脸。
.他脸上表情柔和几分,道:“他说有法子让赐婚作罢,你猜是什么法子﹖”
皇帝赐婚,能将婚事作废的除了皇帝,当事人抗旨不遵或许能有半点可能。
.但两个当事人目前都没有拒婚的意思,余延宗绝对接触不到皇帝,他能有什么途径﹖
“有一方死了就行。
.”云珩眸中划过一丝寒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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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惊愕地转了过来,满面惊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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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辈子虞秋只是被云珩收留,余延宗也是想让云珩死的,甚至不惜对她下毒逼迫她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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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起往事,虞秋心猛地一揪,急忙跑到厅外,让人将余家兄妹用过的茶盏全部扔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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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冒不起一点风险了,这辈子她想好好活着,不想遭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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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去的这一会儿功夫,云珩在沉思,余延宗的目标很明显是虞秋,所以想谋害的人一定是他云珩。
.只是单为了虞秋,是没必要犯这么大的风险,他背后应该还有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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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他死的,无外乎就那几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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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珩琢磨了一阵,忽然记起将军府寿宴虞秋醉酒时说过的话,虞秋说她不愿意下毒,被余延宗折磨,好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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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这句话,云珩曾仔细观察过虞秋,久不见异常,以为是被她误打误撞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