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秋哽住,她也往水中看了看,水那么深,就算淹不死,冻不死,就算找回了玉佩,她要怎么出来……湿淋淋的,衣裳都黏在身上……
她抬眼看云珩,视线潜意识地被他嘴唇吸引,就是那张嘴,蛮横凶狠地欺负人,现在还不讲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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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青凝与外祖父都看错了吧,哪有像他这样表达爱意的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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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好想打他,可惜没胆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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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恨恨移开眼,忽然发现云珩身上也没戴着那块鸳鸯玉佩,她脑筋一动,道:“你没弄丢,那你的玉佩哪儿去了﹖”
从玉佩戴到两人身上那日起,哪回见面,两人都会戴着,这次云珩没戴,一定是被他弄丢了。
.虞秋笃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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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珩笑了一声,声音凉凉的,道:“几日不见,还学会临机制胜了。
.”
虞秋被说得红了脸,也更不安,以前他装得可温柔了,只会在梦里这样使坏。
.明面上这样,总是让她接不上话,显得笨嘴笨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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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,我让你心甘情愿地下去。
.”他在怀中掏了掏,将鸳鸯玉佩拿出来,不疾不徐地戴回腰上,指着水面道,“太子妃,请吧。
.”
叫太子妃也不合理,还没成亲呢,不管别人怎么称呼,他得严于律己,一直都是喊名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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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心慌慌,疑惧他是被自己刺激得破罐子破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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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格来说,他那也不是强逼,智者千虑尚有一失,他会失控也不足为奇。
.而且他也不是第一回在自己这里失控了,书房戴玉佩那回也是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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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明确说了不愿意,云珩那么凶也停下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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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是能讲道理的……
虞秋决定与他讲讲道理,嘴巴不太利索地开口,“你、你怎么变了个人一样﹖”
“我从什么样变成什么样了﹖”
虞秋厚着脸皮道:“你以前可温柔了,不会这样为难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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