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他睁开眼,出口惊人:“太子可有什么恶癖﹖”
虞秋被问住,她知道云珩梦里想要篡位、杀人,知道他表面的和善是装出来的,这算是恶癖吗﹖
这也不能回答给萧太尉啊,因为是梦里知道的。
.
“不、不知道。
.”
萧太尉脸一板,严厉道:“知道就知道,不知道就不知道,结巴什么?”
虞秋这辈子还从没被人这么凶过,她越发拘束,头垂得很低。
.
萧太尉又一次训斥道:“不许低头?”
虞秋抬起头。
.他指了指座椅让虞秋坐下,道:“既然要做太子妃,就要肩负起责任,仪态德行均要时刻注意,不能叫人挑出不妥。
.除了要将后宅打理好之外,更要提醒太子亲贤臣、远奸佞,切不可纵情声色、沉沦享乐,明白吗﹖”
虞秋:“明白。
.”
她与云珩的赐婚来的突然,除了要成亲之外,没人教过她这些,她听得明白,但内心很迷茫。
.
“他们皇室多少都有些怪异,五个皇子,三个长歪了,剩下的两个有瑕疵,说是瑕不掩瑜,但我总怕那两个是装出来的……”
“三皇子且罢了,干系不大。
.太子既然对你情意深重,你就要多多规劝他、关怀他,倘若察觉到他有怪异,要及时帮他拨正,知道吗﹖”
虞秋慌张,怎么帮云珩拨正﹖劝诫云珩听她的话吗﹖
“我做不到的,太子他不会听我的……”
“你以为五皇子是谁的话都听的﹖没有太子给你撑腰他早翻了天了。
.”萧太尉声音沉重,不容反驳道,“别的暂不提,那日你来府上时,太子眼中情意切切,为了给你做脸甚至对老夫暗出威胁,这么多年来,老夫第一次在太子身上看见这种逼压。
.他是生怕你被人欺负了,分明是对你情根深种。
.”
这使得虞秋记起余延宗那几句话,她心生难堪,闷声道:“他那不是喜爱我,我除了脸,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