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再也不胡闹了?”
虞秋左右两难,她觉得云琅的确缺乏管教又可怜,留下他也行,又觉得自己根本教不了他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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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不了决定她就去看虞行束。
.虞行束干咳着转开脸,皇家事,他插不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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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兄整日打我,不高兴就拿我出气,心情好了也欺负我,我连娘都没有了,没人心疼我?皇嫂你留着我,我能帮你打架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虞秋对着云珩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侧脸,踌躇地开口,“要不,就让他留着吧……”
云珩皱眉,拿过虞秋手中装着珍珠玛瑙的荷包,撩起衣袍蹲在云琅面前,道:“留下可以。
.”
修长有力的手指轻缓地系着荷包,云珩轻描淡写道:“先前我与你说的话,不是玩笑,记清楚了。
.”
他将荷包抛回云琅身上,对着虞行束道:“麻烦虞大人了。
.”
虞行束拱手与他客气几句,他再面向虞秋,语调加重,“前几日忙碌未歇息好,那今晚一定要早早歇下。
.”
说完他就告辞离去,虞行束客气地送到前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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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让人给云琅洗脸净手,再带他回去更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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丫鬟们都记得上回有人擅入他房间险些被杀了的事,不敢靠近,虞秋更加不能进去,全都守在了门外,等他收拾好出来,重新变回白白净净的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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折腾了半天,天都快黑了,虞秋怎么看都觉得云琅还委屈着,怕他睡前去闹下人,安慰道:“你皇兄都是为你好,你别总招惹他……”
云琅捂住耳朵不肯听,等她停了声音才放开手,恹恹问道:“皇嫂,你知不知道在你来之前皇兄与我说了什么﹖”
虞秋脾气好不与他计较,随着他的意思猜测道:“是不是说你再不听话就继续揍你﹖”
“不是。
.这怎么说呢﹖皇嫂你说那荷包能惹他生气,我最开始以为你是骗我的,死马当活马医嘛,就故意试了他一下……”
虞秋心虚,那的确是骗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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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竟然是真的。
.他没防备,把弱点暴露在我面前,说我若是敢用这个威胁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