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多半还要再被扎上一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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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是必须要经历的,不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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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沉住气,问出最想知道的事,“太子他戴了我绣的荷包了吗﹖”
“戴了的。
.”
虞秋认命了,让侍卫回去,继续飞针走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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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珩外出戴着她绣的荷包,多半已经被许多大臣看见了,她没了退路,必须要在云琅身上的荷包被人看见之前,把其余几个全都绣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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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忙得指尖要着火,罪魁祸首还跑来捣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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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嫂,我想出去玩。
.”
虞秋道:“把那本书看完,明日我考考你,全部读懂了才能出去。
.”
云琅撇嘴,“那我要吃外面的东西,你们府里的厨子手艺太差了?”
府里的厨子厨艺的确很普通,饮食很是清淡,他吃不惯也正常。
.虞秋停了手中针线,问清了他想吃什么,吩咐下人去外面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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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安排下去了,走回来一看,云琅捏着针线正在乱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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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真是要被这兄弟俩折腾死了,赶紧走过去,还不敢动手抢,“殿下当心,十指连心,扎到会很疼的。
.”
云琅往她手指头上瞅了瞅,“那你还绣﹖”
虞秋道:“你把那只还给我,我就不绣了。
.”
“那不可能。
.”云琅想也不想就拒绝,“我得报仇雪恨呢。
.”
虞秋长长吸了一口气,再吐出,难怪云琅总挨打,现在连她都想动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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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虞秋停下手中事,答应念书给他听,他才还了虞秋的针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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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坏毛病,皮实的很,不喜欢看书,字也写得丑,就是喜欢别人给他念书,这时候就听话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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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了大约两页,丫鬟传话说靖国公府来人了。
.“是个管家,说是来赔礼的。
.”
云琅腾地起身,嚷嚷道:“得罪了我与皇嫂,就派一个管家来赔礼﹖欺负人呢?等着,看我怎么教训他?”
“不许去!”虞秋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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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琅动作灵敏,虞秋追不上,喊了一声平江,才把人堵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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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耐心与他讲道理:“管家是听命行事的,何必为难人家﹖况且这事闹的够大了,葛齐去打探了消息,说已经传得人尽皆知。
.”
“左右咱们没吃亏,太子也已经为咱们做了主,不能太过分的,落了人家的口实会让太子难做的,知道了吗﹖”
云琅恍悟:“皇嫂你说的对,不该去为难管家,该直接找许国公与他夫人算账的?”
“……”虞秋扶额,说了那么多,他就听进去第一句,还把其中意思曲解了﹖
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并且动用了平江,才终于将人劝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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