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咳了一声,低声哄道:“先把脸洗干净吧,你这样子让不知道的人看见了,还以为你是个小姑娘呢。
.”
“小姑娘怎么啦﹖我就想做小姑娘,小姑娘擦粉可不会被打?”
虞秋哽住,默然了会儿,当作完全没提过这种话,再细声劝他:“要不那先去上药﹖上了药就不疼了,回头我与太子说说,再也不让他打你了。
.”
“你少装好人,再说他才不会听你的?他就是笑里藏刀的坏蛋,表面答应了,那也是作假骗你的,一转头还是要打我……”
虞秋没有兄弟姐妹,她自己很少发脾气让人哄,也不会哄别人,面对这样的云琅很是棘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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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困窘地想要找人求助,厅中几个丫鬟都见识过云琅上回提刀要杀人的凶悍,个个缩着脖子不敢吭声,连葛齐对上她都默默摇头,疾步往外退去,最后只剩下了个无动于衷的平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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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江意识到虞秋是在求助,点了下头。
.虞秋惊喜,还当他是有法子能哄好云琅,就见他从怀中一摸,掏出一个短柄金丝绦的鞭子递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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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:“……”
云琅哭得更大声了,嚎叫声几乎能将屋顶掀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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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头疼的让人全都下去了,踟蹰了下,道:“上回让你皇兄那么生气是因为……”
云琅顷刻止住了哭,一动不动地盯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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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招果然是有用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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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叹气,上回云珩生气好像是因为她的主动撒娇,又好像是因为她不愿意收留云琅,她不能确定,然而不管对不对,这两条都是不能告知云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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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躲避着云琅的视线道:“因为我给你皇兄准备的荷包绣工太差,他不满意……”
“就这样﹖”云琅怀疑。
.虞秋就当是哄小孩了,肯定地点了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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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琅歪着头想了想,还是不能够相信,自说自话道:“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荷包生气呢﹖”
虞秋说了谎心虚地不敢看他,言辞闪烁道:“先去上药吧,待会儿让人给你揉揉,过两日就好了。
.”
云琅扭着身子不肯起来,任性道:“你把荷包拿给我看看,不给我看我就不起来,我继续在地上哭,让你们都别想安生?”
虞秋对他有歉疚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