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自己身边出了问题,就顺手推舟地接受了太子妃的身份,直接开口求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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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说起来,她也的确是走投无路了,那个府邸里,似乎没什么可信任的人,这才不惜出言哀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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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珩道:“你本就是太子妃,帮你是分内之事。
.”
虞秋立马声音虚弱地问:“那你可不可以也仔细教教我怎么认出坏人的啊﹖”
云珩微挑眉梢,“得寸进尺﹖”
虞秋脸一红,视线开始往一旁飘,“那、那我总不能光靠着你了,万一……嗯……就我一个人呢﹖”
云珩听明白了,这是有备无患。
.她同样不相信两人能携手度过余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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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云珩本身也是这么觉得,但从虞秋口中听出这意思,莫名有些不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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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虞秋扑进他怀中,他身躯始终直挺挺的未动弹,此时低头直视着虞秋,声音听不出波澜,“还未成亲,这么抱着是不是不太好﹖”
虞秋双颊迅速转红,红扑扑的,像傍晚时天边的彩霞。
.她松开双臂退缩到原来的位置,两人之间恢复成一尺距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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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中骤空,温热与柔软转瞬消失,云珩扯平嘴角,收回悬着的手。
.“你应该是没心情游湖了,今日便罢了,找个地方喝茶吧。
.”
对虞秋来说游湖或者别的没有区别,她的确什么心思都没有,点了头,看见云珩推开小窗,吩咐平江寻个茶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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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因为方才的举动很是窘迫,但并不后悔,就与云珩成亲吧,性命最重要。
.以后真的成亲了,多注意些好好遮掩,不会露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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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一步来说,哪怕到时候露了馅,她也已经是太子妃了,云珩总不能杀了太子妃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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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想起他梦中死在龙椅上的皇帝,心中起疑:他不能吧﹖
为以防万一,她得学聪明些,能有云珩的一小半厉害就好了,就够保住自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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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珩为什么不答应教她呢,是觉得她太笨了教不会,还是怕她学得太聪明了﹖是前者吧,毕竟要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太难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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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车行了没多久停下,到了一处茶楼,是虞秋来过的那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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