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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此时,看着云珩这模样,曾经在街头听见的俗话映入脑中骚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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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被自己乱七八糟的联想震乱了心神,悄悄掐了下手心,冷静道:“带路。
.”
云珩笑了下,做了个请的手势,衣襟又滑开几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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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闭上眼,再睁开,把目光放到他影子上,隔着两尺距离跟着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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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了几道台阶,沿着碎石小径,就到了观景小亭,小亭三面环水,水中莲花露出尖尖角,随着水波轻缓摆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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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双落座,虞秋借着面纱遮面,坐得端正,双目却不敢直视云珩,只偷偷看向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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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珩就自在多了,率先道:“神仙姐姐神机妙算,余家那几人果真心有不轨。
.”
虞秋瞬间被他的话吸引,抬起头来,急切问道:“你查到了﹖”
云珩目前只查到一些皮毛,按他的习惯,不能将对方一击致命时是不会走漏风声的,但他想和虞秋玩“神仙姐姐”的戏码,所以不介意先说与她听,简略道:“余主事结党营私,受贿许多,其子余延宗身上也有诸多问题,但尚未查到证据,暂时不能动。
.”
虞秋可不知道余怀岸私下里结党营私的事,但云珩肯去查就是信了她,这让她很高兴且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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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这余家有一点很有意思。
.”云珩说得很慢,声音里多了丝趣味,道,“算计同窗竟能算计十余年,但凡这心思放在别处,怎么着也该做出一番大事了。
.”
“同窗﹖”虞秋紧张起来,余怀岸的同窗,远的不提,离得最近的就是她爹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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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余怀岸有个同窗是户部……啧,没什么好说的,无非就是嫉妒别人的仕途与姻缘而从中作梗罢了。
.”
虞秋心急,追问道:“他嫉妒户部的谁﹖什么从中作梗﹖他做了什么﹖”
云珩面露狐疑,道:“神仙姐姐好像很关心这位同窗﹖”
虞秋心惊,急忙将话题引回到余家与云珩身上,“我只是关心太子,毕竟这种心思狭隘的人,什么事都有可能做的出来。
.”
“不必担忧,孤既知晓,便不会放任他。
.”
“嗯。
.”虞秋点头的动作很干脆,可心里急坏了,她迫切地想弄清楚云珩到底查到了什么,可不敢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