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亲缘血脉所有关联尽数斩断,上天入地再也寻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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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又很清楚,葛齐说的才是对的,许伯骞这种阴险小人活着只会祸害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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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还是不行,就算哪一日她真的要杀人,也不能让葛齐去做。
.万一某日被他翻出来作为罪证呢﹖
虞秋望着葛齐,问:“这种卑鄙小人该杀,那背信弃义、诬陷忠良的人呢﹖”
“一样该杀。
.”葛齐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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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撇开脸,“我知道了。
.”
葛齐见她情绪低落,想起她只是个不谙世事的深闺姑娘,往回找补道:“我是说此人德行有损,必定做过其他见不得人的事情,不若以后收集了证据交由衙门处理。
.”
虞秋抿着嘴巴微微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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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发了葛齐,虞秋出门,在将军府门口与余家人碰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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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家除了腿伤未愈的余延宗,全都来了。
.余怀岸前些日子丢了大脸面,被罚了数月俸禄,还降了官职,正想借着这机会多走动走动,叮嘱余夫人照顾好二女,就与虞行束寒暄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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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余夫人见虞秋的装扮与余蔓秀相比可以说得上是普通,前些日子因为余蔓秀的传话凉下的心,重新热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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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秋没有母亲,自然不知道后宅妇人们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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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公仪老夫人的寿宴确定时,有适龄姑娘的人家里就热闹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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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尚未成亲,公仪将军府也有几个小辈未定亲。
.且这场寿宴到场之人身份都不会低,若是自家姑娘得以入了哪家权贵的眼,成就了好亲事,那可是天大的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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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余蔓秀等闺阁女子,今日装扮皆是精细隆重。
.可虞秋的打扮仅比往日庄重稍许,并非费尽心思的盛装,可见其根本就没有寻婿的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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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夫人安心下来,拉起虞秋的手,和蔼道:“身子好些了吧﹖好几回我想去看你,蔓秀非说你得静养不让去,现在看见你好好的,干娘总算能放心了。
.”
虞秋今日为见他们一家,已做好了准备,努力笑出来,回道:“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