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跳出来,正巧被他接住。
程方秋身子一僵,下意识地往后缩,却是投怀送抱。
小白兔进了狼嘴,哪有生还的可能。
“真要我滚出去?”
是他木讷了,本以为她还在好奇他的布置,可没想到她竟是比他还猴急。
思及此,周应淮薄唇勾了勾,垂头咬住她后颈上的软肉,气息烫得她猛地一哆嗦,颤颤巍巍地抓紧他的手,可他手上动作没停,这样一来,就相当于两个人一起在把玩。
意识到这点,程方秋羞赧地咬住了下唇,嘴上却不服输,“那你愣着干什么?还是不是男人了?”
“是不是男人,你不知道?你不清楚?”周应淮反剪住她的双手,将人往下压,然后从一旁的架子上将毛巾抽出来,扔进浴缸里打湿。
等待毛巾打湿的空隙,清脆的皮带解开的声音在室内响起,落进她耳中,就是一记重炮,让人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。
“我……”支支吾吾半天,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让她大方承认,有些丢人,让她扭捏否认,又有些违心。
她干脆咬紧了牙,什么都不说。
“老婆,放松点儿。
”周应淮拿起盆舀了半盆温水从她腰上浇灌下来,伴随着粗砺的手指清洗辗转,她双腿也开始打着颤。
就着没用完的水,他将自己清洗干净,然后用毛巾简单擦了擦,就将人抱进了浴缸里。
水花溅起,打湿了他未脱的上衣。
周应淮却毫不在意,就这么站在原地,两只手捏住衣服下摆用力往上提起,将其脱了下来。
这样的姿势,让那不可忽略的地方直愣愣地往她面前送了送,只差半寸的距离,就能和她的唇瓣相触。
程方秋看着“触目惊心”,水盈盈的漂亮桃花眼眨了又眨,口水咽进喉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