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径直抬起长腿朝着门外走去。
这种无声的回应就像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脸上,胡平生倏然冷下脸,眸中闪过一丝狠厉,也紧接着离开了部门,留下了一众吃瓜群众。
“你们说胡平生是不是脑袋有泡?没事去招惹咱淮哥干什么?”
“谁知道啊,这又不是一天两天了,要我看,他不是恨淮哥,那纯粹是爱啊!”
“去你的,说话真恶心。
”
周应淮刚到家就发现了与众不同之处,只见大门正中间贴了一个大大的双喜字,左右两边还贴着百年好合寓意的对联。
他拿着钥匙进门,家里也焕然一新,入目皆是一片耀眼夺目的红色,顷刻间冲淡了他身上的疲倦感,唇角忍不住微微往上扬。
“你回来了?”正在往柜子上贴双喜字的程方秋是第一个发现周应淮回来的人,一双大眼睛顿时弯成了月牙状,“厨房里炖了鸡汤,你快去喝一碗,爹和应臣都已经喝了,喝完能好受不少。
”
“好。
”
周应淮应了一声,刚放下公文包,一扭头就看见她站在椅子上,颤颤巍巍踮起脚尖往高处贴东西,呼吸一滞,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,三步并作两步连忙跑过来扶住了她的腰。
“小心!”
程方秋被他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一跳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他在关心她,一边娇笑着,一边不以为意道:“我心里有数。
”
“这么高摔下来不是闹着玩的。
”周应淮难得对她黑了脸,视线在周围扫视一圈,发现地上还有很多尖锐的杂物,要是她不小心摔了,脑袋磕到任何东西……
想到那无法承受的后果,周应淮扶住她腰的手不禁紧了又紧。
感受到他的不安和害怕,程方秋先是愣了愣,然后放下手中的东西,拍了一下他的手背以示安抚,后者表情松动了些,声音放软道:“你继续贴,我在这儿护着你。
”
“好。
”程方秋的动作比刚才更小心了些。
两人一起把高处需要贴双喜字的地方都贴好了,方才罢手,周应淮去厨房盛汤,程方秋则帮着丁夕梅包喜糖,等他喝完汤,又催着把喜服试一下。
周应淮听话地走进卧室,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,所有人都被吸引走了注意力。
程方秋设计的男士喜服是一套笔挺的中山装,深灰色的布料在夕阳的光辉下显得沉稳而庄重,袖口的位置用暗红的丝线绣出复杂精致的花纹,银色纽扣排成一排,极具秩序。
线条流畅的裁剪包裹住他精壮的好身材,衬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