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午打了我呢,这是我亲口说的吧?但是事实是他没打过我啊,这一面之词怎么能相信?”
钱书记和张调解员对视一眼,目露犹豫,“确实不能完全相信。
”
马常军一听这话,顿时慌了,“哪有这样的!”
说完,想起什么,又道:“可不是我爸一个人这么说,有人见到那个时间段我爸和周应淮一起上了楼梯。
”
马常军这是想彻底撕破脸,就连周同志都不叫了,直接改叫周应淮了。
程方秋蓦然想起不久前这人谄媚的嘴脸,一对比还真是可笑,她讥讽地勾了勾唇,“那有人见到我男人动手打了你爸吗?”
“这……”马常军一噎,这确实没人看见。
程方秋耸了耸肩,“那不就得了,时间不早了,我们准备洗洗睡了,就不打扰你们查案了。
”
查案两个字被程方秋咬得很重,想要关门,但却被钱书记拦住了。
“程同志,周同志,恐怕要麻烦你们走一趟了,马同志他爸一口咬定是周同志动的手,按照流程需要两方当面对峙。
”
钱书记其实内心是偏向周应淮的,他和这位年轻人打过几次交道,感观都很不错,他不相信对方会动手打人,但是联想到马树根说的话,他又有些犹豫了。
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周同志这位新婚妻子,的确跟传闻中的一样美艳漂亮,但就是太漂亮了,再加上马树根说的那些话很容易让人先入为主,他第一眼也被误导了,觉得她就是会红杏出墙的人。
但是经过接触,他发现她头脑清晰,言语流畅,根本就不是个空有美貌的花瓶,她就算真的偷人了,也不会蠢到在青天白日直接把野男人带回家。
所以马树根的话有些站不稳脚跟。
可如果是马树根误会了,然后又把误会的信息告诉给了周应淮,周应淮在盛怒的情况下是有可能动手的。
真相还得慢慢调查,但现在至少得先把人带去医院。
“行,我们就走这一趟。
”程方秋很爽快地就答应了,坦坦荡荡,没有半分心虚,钱书记不由多看了她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