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嘴唇的动作,而跳得越来越快。
不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,她毫无征兆地哭了出来,抽抽嗒嗒,哭得好不伤心。
“好难吃,呜呜呜。
”
见状,周应淮满脸黑线,伸出手将她捞起来,抱在怀里,指腹温柔地将她脸上的泪珠抹去,只是那双眼睛像小泉一样,不停往外涌出。
“没让你吃……”
周应淮一愣,脑海中突然想起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美妙感觉,难得僵住,随后岔开话题,“乖,不哭了。
”
“但是我难受。
”她眼尾通红,摆着小腰,在他身上蹭火。
周应淮哪还敢惹这祖宗,扶住她的腰,调整了一下位置,然后乖乖缓解她的难受。
屋里没有开灯,月光灼灼,洒在两道抵死纠缠的身影上,要多旖旎就有多旖旎。
沙发上空间有限,两人只能尽可能地贴在一起,她被他逼到角落里,腰肢柔软,似乎可以任意弯曲角度,鼻尖相触,他随后偏头咬住她的红唇。
卷翘的睫毛颤栗,唇瓣水光潋滟,由于亲得狠了,还有些红肿。
像是窗外的月季花,不堪风的侵袭,变得蔫蔫的。
周应淮的指腹带着些许薄茧,蹂躏着柔软的肌肤,在上面留下道道红痕。
等结束时,窗外已经渐渐泛起了霞光。
好在当初多买了两个热水瓶,家里有热水可用,不然还要浪费时间烧水。
新买的沙发虽有衣物垫着,但仍旧变得一片狼藉,周应淮只是瞥了一眼,就抱着酣睡过去的女人往卧室走去,又细细帮她擦拭干净,方才去收拾沙发和自己。
有些粘腻已经干了,周应淮用温水搓洗了几遍才洗掉,但全程他脸上都没有丝毫的不耐烦,反而悠闲自在,看上去心情很不错。
等清理完沙发,周应淮才提着热水往卫生间走去,经过镜子的时候,他余光瞥见什么,倏地停下了脚步,然后抬手去触碰肩膀上那圈深深的牙印,有些刺痛,但是他眸中却蓦然闪过一丝笑意。
脑海中不由想起某个胆大包天的女人骑坐在他上方,叫嚣着要给他“刻印”的场景。
啧,好像偶尔醉一次,也挺不错的。
*
“吃不下了。
”
“乖,再吃一会儿。
”
“不要!”
程方秋猛地睁开眼睛,慌忙环顾四周,入目是熟悉的卧室布局,窗帘遮挡得严严实实,一丝光亮都渗不进来,显得室内有些昏暗。
没有吓人的粉紫色,也没有那个惯会蛊惑人心的男人。
她松了口气,从床上缓缓坐了起来,这一动,就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,脑袋昏昏沉沉,腰酸背痛,某处酸涩胀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