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,在那种氛围下,正常人肯定半推半就地互通心意,然后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。
程方秋咬了咬下唇,想得头疼,便忍不住瞪了罪魁祸首一眼,结果刚望过去,就对上了他那双深邃的眼眸。
她正在气头上,见他看她,立马就收回了视线,然后顺手举起一旁的杯子灌了下去,谁曾想却差点儿被呛死,她捂着胸口咳得撕心裂肺,整张脸都憋得通红。
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,好在丁夕梅很快就反应过来,赶紧把程方秋自己的杯子递给她,“秋秋你喝的是我的酒。
”
两杯白开水下肚,程方秋才慢慢缓了过来。
而对面的周应淮见她没事了,方才松了口气,然后不动声色地重新坐下。
“这什么酒,怎么这么辣?”程方秋还在咳嗽,有些难受地问出声,她虽然酒量不是特别好,但是前世在各种名利场混久了,还是白的红的啤的都能来点,绝对不会只喝了一杯就狼狈成这个样子。
“包谷烧,度数挺高的,秋秋你本来就不会喝酒,又喝得这么急,肯定难受。
”丁夕梅原本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也是为了助兴,没准备全喝完,谁曾想程方秋居然会不小心拿错杯子,还全喝了。
包谷烧?她还真没喝过。
程方秋抿了抿唇,只觉得唇舌之间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酒香,慢慢回味,好像还挺好喝的。
但她也不敢再喝,便将水杯放下,重新拿起筷子吃饭。
说是度数高,但是那边程保宽和周应淮却跟喝白水一样,一杯接着一杯,根本不带停的。
“周同志,我当时一见到你就觉得这小伙子一定不简单,我是猜对了的,哈哈哈。
”
酒过三巡,程保宽先撑不住了,一张脸红成猴屁股,俗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,平时话都不敢怎么跟周应淮这位小领导说的人,这会儿拉着他的手就不肯放。
反观周应淮,除了一双眼睛有些泛红以外,跟平常无异,就连端酒杯的手都没有抖一下,他倒是好脾气,任由程保宽握着他的手,嘴里还谦虚道:“叔叔言重了。
”
“他们都说读书没什么用,还不如下地多割几把猪草,但我就憋着一口气,一对儿女,我是能往上送就往上送,不能送砸锅卖铁也要送,人肚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