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?涨,大开大合到腰肢酥软,激烈到爱水如星点溅黏在小腹,但是?不可以?认输。
她是?他的坏姐姐,但不是?他可以?逼问到存在:“我说我疼平玺,干脆和他把事?儿都做了?”
“你喜欢那样?”他危险地眯起?眼?。
她这次很明确李尽蓝说的是?哪一样。
“对。
”她也跟他一起?沉沦,反扣住李尽蓝的后脑勺,让他埋在她胸前。
凌乱的肩带伴随凌乱的喘息,凌乱的冷香,一切都是?乱的。
她发散了凌乱的思维,哼哼着挑衅道:“干脆我和他也做,你不就想说这个么??试探我?还是?认真的?想用平玺留住我?看住我?我为什么?不如了你的意?”
“呃……”他愈发用力了,不安、焦躁的尾巴缠上她。
蛇一样嘶嘶吐着信子?他没有,但她感觉到他威胁和掌控的欲望。
这不是?他提议的吗?为什么?如今他还生起?气来?她才该生气。
“啪!”
谢欺花没有由?来地甩了他一巴掌。
李尽蓝错愕一瞬,倏然停了下来。
不容置疑地命令:
“躺下,让我骑!”
换上姐姐掌控一切的体位,受难的人就变成了李尽蓝。
她没做的时候他也只能干等,空虚和寂寞都是?相对的,此刻一开荤就没办法?理智,她坐得他欲仙、欲死。
他叫得像发了情的公狗。
“说,你真愿意让平玺跟我?”
她小腿桎梏住他的腰,喘问。
李尽蓝说:“……也没什么?不行。
”
他爱装。
不说真话。
她给他惩罚。
一巴掌。
“骚货!明明就心不甘情不愿的!”
李尽蓝被扇得小腹挛紧,低呻一声。
“我再?问你,你怕的到底是?什么??”
她这样榨着他。
李尽蓝说他不怕。
“再?装?”第二道巴掌落在他胸膛。
她太知道他了。
肮脏自?卑的小心思。
李尽蓝无谓地不承认,事?实上他也渴望更为激烈、下流和严苛的对待。
他必须回忆起?幼年时的姐姐,那种?完全受她掌控的感觉。
只有这样他才感到安全,只有她才能够坏坏地对待他。
最后一巴掌落在哪里?
快给他、快给李尽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