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?大学的时?候得的!”
他突然错开供姐姐倚靠的肩膀。
谢欺花顺着重心,落进?他怀里。
李尽蓝俯下身看她,非常认真、非常仔细,专注到需要拨开她脸颊上?散落的发丝。
姐姐眯着清冷的眼,不适应轻微而躁痒的触碰。
午后?的日光落在她的鼻唇之间,是如梦如幻的虹彩。
“我总是梦到你?。
”他说,“刚上?大学的时?候我试着不去想?你?,忽略你?、忘记你?,做了?很多很多的努力?,结果都失败了?。
”李尽蓝俯下他足以?支撑风暴的身躯,在她耳边低声诉说。
“我也去找了?很多次心理医生。
”
原来他听到她和厉将晓的对话。
“和你?一样,我也很着急我的病,姐姐。
”原来并非一意孤行,至少他听进?去她的话了?,“医生说恋姐是一种俄狄浦斯情结,我应该尽可?能地远离你?,久而久之就会回归正常了?。
”
“啊!所以?这就是你?小子两年不给我打一通电话、发一通短信的原因?”
谢欺花责备,但很快又笑了?:
“也没成功呀,真是个庸医!”
李尽蓝也笑了?,更?多难以?启齿的过去被揭露:“是啊,那?些人都是庸医,治不好我的病,我就生气了?,一天到晚兜里揣着你?的內裤。
我最喜欢了?,白蕾丝,边缘有三道?镂空的花印。
”
“去你?的!”她轻骂,“不要脸!”
片刻后?又问,“现在还留着在吗?”
“新家留着在呢。
”
“……质量真好。
”
“我没那?么粗鲁,姐姐,我对待你?的衣物都很小心的,不会弄到上?面。
清洗时?也用?女性内衣专属的洗衣液。
”
她以?为他要说的是这个,结果下一秒,“事后?你?內裤可?以?给我洗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