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呢……”
谢欺花愣了愣,随即开始手脚生寒。
“我不会吓着你,美丽的女士。
不过,人大抵不会在意?被踩在脚下的东西。
”李映重抬起眼,“害过的每个人的孩子、孩子的孩子?什么都忌惮的话,才?是真的愚蠢,那种人走不了太远。
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,一个殚精竭虑的人往往容易看得太远,却被脚下绊住。
”
“当然了,我在这里追悔莫及是无?用的,技不如?人就是要承认。
”他顿了顿,突然以极幽微的语气道,“但你对?我的厌恶,其实也等同于你对?李尽蓝的厌恶,你不觉得他和?我很像么?同样的情结,同样的心机和?城府。
”
扯淡。
“你不信我?”他叹息。
“你挑拨离间得太明显。
”
“我若挑拨的都是真话?李尽蓝能斗得赢我,你以为他用的全部?都是上流的手段?你以为他干净着,他手底下的人也是干净的?就说文森佐,呵,你以为他真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保镖?他为什么独得李尽蓝的信赖?他为李尽蓝卖命啊,他脸上的疤怎么来的你知道么?那起车祸废了我一条腿,而李纭的父亲是他推出来的替死鬼,如?果有人追究,只会追究到?他头上。
”
李映重语速太快,话语落点很跳脱,让谢欺花云里雾里。
其实李映重已经?尽可能阐明了,但他的时间实在捉襟见肘,他需要尽可能去揭发李尽蓝:
“我说这些你肯定听不懂,事实上,我和?很多人说,他们都觉得我疯了!就像当初其余兄弟说我残害他们,我父亲也觉得他们胡诌,其实不是的!李尽蓝才?是把所?有人都算计在内的魔鬼……比他出国更早!……更早!”
“……什么意?思?”
谢欺花蹙眉看他。
“李纭你总知道吧?”
李映重眼里焕发光彩。
“他死了。
你知道他怎么死的吗?”
“他不是在拉斯维加斯赌死的么?”
“哼……”李映重鼻腔里轻蔑一哼,“李尽蓝净做这种不脏手的事……”
“别瞎说,李纭那事和?他没关系!”
谢欺花头脑很清醒,极快地否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