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表现出的李尽蓝。
谢欺花至今对他真实的内心不敢深究。
她怕,怕李尽蓝时而阴森扭曲的狂念。
她怕,李尽蓝如果是坏人?她的意思是,吃掉她呢?
她和他待在一起,放纵又苟且。
迟早会泯灭一切的伦理与廉耻。
到那时该怎么办?
她啜着泪花思索。
姐姐分神了,看来太轻对她不够的,太重又可?能伤到她。
李尽蓝附加一些筹码,他再次溯源而下。
药膏的味道非常一般,姐姐的味道极妙。
谢欺花咬住手?指,双重体验让她濒临释放。
“这是……”他微微喘息,谈吐时,下唇黏连一条透明而晶莹的珍珠丝,“对姐姐分神的……小惩罚……”
呵。
啊。
李尽蓝。
等等。
床单。
仿佛听见了姐姐的呼求,即便?她并?未说出口,也可?能是李尽蓝早有所求,他明知道会从?哪口喷出,却依旧含了上去,所以才能……一滴不漏接住。
喉结几番滚动。
是啜饮的证明。
他竟尽数喝了下去!谢欺花脑海里那根名为?理智的弦断裂!她还来不及并?拢湿漉漉的腿心,就?恼怒地扇了他一巴掌:“李尽蓝!我跟你说过?好多次不要喝!你知不知道这个很?脏啊!”
李尽蓝挨了巴掌,却不躲不避,没有丝毫愠怒,而是耐心地替她擦干净,替自己申辩:“不喝的话?,不就?要弄到床单上了?那我晚上还怎么睡?”
他倒是找了个好借口,可?谢欺花深谙他:“你再装?你怕不是想喝想的要死!喝不到我的逼水快急死了吧!”
李尽蓝沉默了。
她这样?羞辱他。
“……好爽。
”
谢欺花脸色一变。
她忘了李尽蓝本来就?是个变态。
李尽蓝吐露了心声,也害羞地垂下眼睫,一副“终于不用?再藏”的表情,一边重新给她上药,一边若无其事道:“也不是很?想吧,就?是早上起来想一想,工作之前想一想,午休想一想,下班后想一想,睡前想一想。
”
谢欺花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