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水,融化在李尽蓝的怀里。
她轻轻地蹙着眉,似乎在思索。
李尽蓝吻住她的眉心:“怎么?了?”
“我?在想,明天到底还过不过了。
”谢欺花睁开情欲褪去的眼,里面只剩皎洁清明的月色。
“我?在想今天晚上是不是冲动了,等明天一早起来,该怎么?面对你,又该怎么?面对平玺?”
李尽蓝抱着她沉默了片刻。
他眯起危光闪烁的丹凤眼。
“……你要反悔?”
他束缚她肩头的力道变大了,竟要把她钳进他的骨血里一样?。
谢欺花说了一声不是,只是,只是,她的话卡在喉咙里。
李尽蓝面无?表情把她翻身,困住她两只手腕,直截了当地强吻。
他摄取她口腔的津液。
另一只手则往下?走去。
很好,姐姐还对他有感觉的,李尽蓝略微放下?心来。
谢欺花气都气死了,这?臭小子不听人说话,抠湿她才解恨,这?什么?坏毛病?她挣开,给了他一巴掌。
气不过,又赏了两个巴掌。
“你有人格分裂!”她说。
“我?什么?时候说过我?后悔了?你听不懂人话是吧?亲都亲了,做都做了,我?难道是那?种拔逼就走的烂人吗?”
李尽蓝目光沉沉地凝望着她。
好吧,谢欺花还真是那?种人。
她也被他盯得心虚极了,干脆把他的眼捂住。
李尽蓝陷入暂时的失明,鼻尖有姐姐的冷香。
他反而冷静下?来,揣摩她方才那?番话的含义,敏锐地抓住重点:“平玺的事,我?来解决。
”
“你怎么?解决?”谢欺花问。
李尽蓝拢住姐姐可爱的手指,放在唇边,密密匝匝吻着,吻一会儿才说:
“我?会跟他谈谈。
”
“好。
”李尽蓝做事,她放心。
他吻着吻着,又到别的地方去。
“爱做?”谢欺花掀起眼皮看他,想了几秒钟,“喜欢前?入还是后入?”
她隔着轻薄的布料反握,不轻不重。
李尽蓝这?方面玩不过她,他被挑乱心智,气息愈发?凌乱粗重。
“试过没有,小朋友,看着对方的眼睛做?”她牙齿咬住包装,再撕开。
李尽蓝眼眶泛红,二话不说套上。
一时心急竟对不准,让姐姐看了笑话。
“急躁什么??”她帮着初学者?扶正。
纳入。
李尽蓝失魂。
她同样?不好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