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。
李尽蓝呢喃着,凑身而上。
离那片芳醇地越近,他越动?情。
他是否拥有最缠绵悱恻的冷香?如此迫切去验证,隔着布料轻轻扣蹭着,用微凉的嘴唇和鼻尖去细嗅,他竟也不舍得入口。
“唔……”谢欺花沉眠于酒精,感官上被人为弱化?了。
李尽蓝不是要她完全醉得不省人事,他要她有一些感觉的。
要她会?舒服、要她会?愉悦,他想服务好她,以证明自?己不是儿戏。
他轻柔而妥帖,用掌心去分开她些微合拢的力道。
舌尖略带技巧,一下、再一下,很?快催出一小片潮湿阴影。
谢欺花的不安被放大了,她呼吸急促几分。
当李尽蓝仅凭唇舌挑开布料。
贴上去。
姐姐。
李尽蓝轻声哄着、唤着。
从她那时而紧促、时而舒缓的眉心,能看出此事不全然是冒犯。
事实上,李尽蓝想要做好某件事是非常容易的,更别提他早已在梦境中彩排了成千上万次。
谢欺花的眼睫轻颤如梦。
喘息从他头顶上方传来。
像命令的神谕。
取悦她的咒语。
李尽蓝痴迷地捧起,小心翼翼嗅闻,掰开丰盈的柔软地。
月色透过窗帘,把泛滥的湖缝映得波光粼粼。
他不舍得浪费分毫,统统接住,卷进空荡荡的腹腔深处。
在他的催熟之下。
床单湿了一大片。
谢欺花终于睁开眼。
在她逐渐清明的视线里。
眼前一切都是那么荒谬。
昏暗的月色,迢迢的重影,柔和的光晕落在李尽蓝那隽秀而英挺的鼻梁上,而李尽蓝的鼻梁落在她的腿心。
她感到不能呼吸,眼前霎时一黑。
而他却情迷意?乱,又在她静谧处轻轻落下一吻。
平心而论,李尽蓝如今已经出落得很?美?了,他拥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