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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4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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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是不能被提及的人。

     她叫谢欺花,一个不算温柔的女人,专职是司机,也做过?驾校、搞过?投资。

    她大他四岁,四岁不多,多得是那一页永远无法?突破的纸张,上面写着分明的四个大字纲常伦理。

     她是他的姐姐。

     亲缘意义上的。

     他们又问:“那你和她会见面吗?” 李尽蓝眼前晃荡荡,捏着酒杯沉默。

     他怀揣陌生而熟悉的感?情回到?宿舍。

     也就是这晚宿醉,他再一次梦到?她。

     其实出国之?后,李尽蓝就不做梦了。

    那一夜谢欺花说他得了病,真?让他产生了十足的羞耻。

    手足之?癖、骨肉私欲,确实难以对人说出口,这本就是见不得光的情感?,应该被摁头悔改。

     从前她不说,他可以装作她不知道。

     如今她说了,他就不能违背她意愿。

     在梦里的那些缠绵都变成了冒犯。

     他受到?的教育让他如此忍受痛苦。

     但在李尽蓝的这次梦里,谢欺花并未和他亲密,甚至于非常疏冷。

    她说他让他感?到?恶心,这份感?情让她不齿。

     李尽蓝忏悔,说对不起,我?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我?没有办法?控制自?己。

     她说:“跪下。

    ” 李尽蓝跪了下来。

     抬头,姐姐掀开了裙摆,让他过?去。

     他站起身,要走过?去,她却蹙了眉: “我?让你站起来了吗?” 他于是跪着过?去,应该说是爬过?去,像极了一条没有廉耻心的狗。

    谢欺花在裙摆里低声说,这里没人会知道。

     李尽蓝做了该做的事。

     他闭着眼感?受着热潮。

     舔舐、轻抿,唇舌去勾勒着花瓣。

     他些许茫然,并非总是一窍不通。

     李尽蓝始终笼罩在裙摆内,视线里晦暗模糊一片,这对他而言也是好事,他能更专注声音。

    在她愈难抑的喘息中,他学?会了用手,一起作弄着潮湿而脆弱的花骨朵,感?到?指骨被夹紧。

     他亲吻她湿漉的腿根使她松懈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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