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不能被提及的人。
她叫谢欺花,一个不算温柔的女人,专职是司机,也做过?驾校、搞过?投资。
她大他四岁,四岁不多,多得是那一页永远无法?突破的纸张,上面写着分明的四个大字纲常伦理。
她是他的姐姐。
亲缘意义上的。
他们又问:“那你和她会见面吗?”
李尽蓝眼前晃荡荡,捏着酒杯沉默。
他怀揣陌生而熟悉的感?情回到?宿舍。
也就是这晚宿醉,他再一次梦到?她。
其实出国之?后,李尽蓝就不做梦了。
那一夜谢欺花说他得了病,真?让他产生了十足的羞耻。
手足之?癖、骨肉私欲,确实难以对人说出口,这本就是见不得光的情感?,应该被摁头悔改。
从前她不说,他可以装作她不知道。
如今她说了,他就不能违背她意愿。
在梦里的那些缠绵都变成了冒犯。
他受到?的教育让他如此忍受痛苦。
但在李尽蓝的这次梦里,谢欺花并未和他亲密,甚至于非常疏冷。
她说他让他感?到?恶心,这份感?情让她不齿。
李尽蓝忏悔,说对不起,我?也不知道该怎么办,我?没有办法?控制自?己。
她说:“跪下。
”
李尽蓝跪了下来。
抬头,姐姐掀开了裙摆,让他过?去。
他站起身,要走过?去,她却蹙了眉:
“我?让你站起来了吗?”
他于是跪着过?去,应该说是爬过?去,像极了一条没有廉耻心的狗。
谢欺花在裙摆里低声说,这里没人会知道。
李尽蓝做了该做的事。
他闭着眼感?受着热潮。
舔舐、轻抿,唇舌去勾勒着花瓣。
他些许茫然,并非总是一窍不通。
李尽蓝始终笼罩在裙摆内,视线里晦暗模糊一片,这对他而言也是好事,他能更专注声音。
在她愈难抑的喘息中,他学?会了用手,一起作弄着潮湿而脆弱的花骨朵,感?到?指骨被夹紧。
他亲吻她湿漉的腿根使她松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