辆槟郎色的大众下来。
但车上也有别的人,都是青涩稚嫩的面孔,看起来也不过十?七八岁。
几人很熟的样子,勾肩搭背进了俱乐部。
谢欺花一声不吭跟在后面。
却被门口的保安拦住了。
“您通融一下,我就进去看看。
”
大叔严肃制止:“没卡不能进!”
但谢欺花何许人也,不认识的人都能唠上三?个小时?。
她从兜里递出一根软中华,蹲在门口跟人家侃,这下终于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,原来是打电竞比赛的,里面都是些职业选手。
“所以妹啊,不是哥不让你进去。
”他说,“刚才进去的几个年?轻人,看到了不?都是咱们俱乐部精心培养的人才,为明年?的春季赛做准备的,我们老板怕别个俱乐部的来挖人呢!”
谢欺花问:“你就不怕我是来……”
“少来!你一看就给领导做事的!”
“诶,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递这种烟,可不是一般人。
”
谢欺花干脆坦白:“是这样的,刚才进去的有我熟人,我想见他一面。
你要是实在不放心,就跟我一起。
”
保安终于给谢欺花放行。
还好?有他领着,这里场馆复杂,很容易迷路,且到处都需要刷电子卡。
他带谢欺花到了一栋白楼前,帮她刷了卡:“孩子们都在里面训练,别打扰到他们。
”
训练?训个屁!谢欺花本来想直接闯进去,杀李平玺一个措手不及。
可没走两步,她又驻足,默默退了出来。
保安问她怎么还没进去就出来了,谢欺花只是摇头,自顾自地抽一根烟。
刚才,透过二楼的落地窗,她看到了平玺,突然觉得这个弟弟有点陌生。
同一屋檐下,朝夕相?处,谢欺花竟然不知道,自己的弟弟何时?有了秘密。
他瞒着她,怕她发现,是因为怕她责骂。
谢欺花其实知道他怕的是什么,无非是她否认他的过程。
以往每一次歇斯底里的争吵,都是对平玺内心的重挞。
如?今他不和?她说、疏远她,就是因为他深知她永远不可能支持他。
平玺如?今十?七岁了,不是十?岁,记忆中那?个蠢萌天?真的小熊猫也长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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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她也不能不顾及弟弟的脸面,像以前那?样,当着外人的面斥责他,这样只会把平玺往远离自己的方向推去。
她终于体会到李父那?时?的心情。
她就在楼底下平静地看着他。
又透过他看向远在北京的人。